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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開胃菜。
我讓人將他們綁在跳樓機上。
跳樓機轟然啟動。
座椅瞬間從百米高空急速墜落，沈明哲和顧盼兮像風箏一樣被甩飛。
就在即將觸地的瞬間，座椅驟然停住，然后再次緩緩升起。
不！不要！顧盼兮的聲音已經破音。
沈明哲拼命掙扎著安全帶：蘇晴！你這個瘋女人！
第二次墜落。
第三次。
第四次。
他們的尖叫聲從憤怒的咒罵變成了絕望的哀求，最后變成沙啞的嗚咽。
我按下另一個按鈕。
巨大的LED屏幕上開始播放朵朵的視頻。
她穿著粉色公主裙，對著鏡頭甜甜地笑：媽媽，我想吃芒果蛋糕！
視頻里的朵朵在秋千上蕩來蕩去，小臉紅撲撲的：媽媽，我們什么時候再來游樂園
而高空中，顧盼兮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朵朵…朵朵我沒有害你…是他…都是他…她時而大笑時而痛哭，眼神渙散。
沈明哲的情況更糟。
第十五次墜落后，一股惡臭傳來。
他已經大小便失禁，整個人癱軟在座椅上。
求你…放過我…我錯了…沈明哲的聲音微弱。
我冷眼看著屏幕上的畫面。
朵朵正在草地上追蝴蝶。
而畫面下方，兩個殺害她的惡魔正在承受應有的折磨。
第二十次墜落。
顧盼兮徹底瘋了，開始撕咬自己的手臂，鮮血淋漓。
沈明哲已經沒有力氣尖叫，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臺下的人群開始騷動。
這樣下去他們會死的…
報警了嗎警察怎么還不來
我的手指懸在最后一個按鈕上方。
屏幕上，朵朵正在吹生日蠟燭，小臉在燭光中格外美麗：媽媽，我許愿了，希望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永遠在一起。我閉上眼睛，眼角流下淚水，用力按下按鈕。
跳樓機停止了所有安全保護措施。
座椅從最高點筆直墜落。
巨響過后，世界安靜了。
我切斷了直播信號。
屏幕定格在朵朵燦爛的笑臉上。
遠處傳來警笛聲，越來越近。
我轉身走向出口。
身后，沈明哲和顧盼兮躺在廢墟中。沒有死，但一個瘋癲，一個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