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著對薛繁也沒好臉色。 上茶時,她把茶杯重重地擱在桌上,一些茶水濺出來,沾濕了薛繁的手背。 我略帶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她卻歪了歪嘴角,蹦蹦跳跳地轉身離去。 幸好薛繁心大,并未把這個有心之失放在心上。 送走薛繁后,我找了個靜僻的空間,開始為鄧君竹做法超度。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可到了最后一步卻出了意外。 寫有鄧君竹生辰八字的紅紙屹立在火光里,怎么都燒不掉。 我揚了揚眉毛。 對方,居然拒絕了我的超度。 …… 這天剛好是周末,不用去學校,我在店里悠閑地坐了一天,點個外賣追追劇,舒服得要命。 到了深夜11點,我躺在床上,熟悉的emo感襲上心頭。 薛繁為我延長了三天壽命,但現在已經過去兩天了。 此時手環上的倒計時已不足24小時,要是明天這個時候還沒接到生意,我就要死翹翹了。 岑司也不睡,在底下的門縫里偷窺著我,我懶得管她,只裝作沒看見那貼在地上的一雙紅瞳。 輾轉反側了快一個小時,還沒有睡意,正巧這時手機上接到了一個視頻通話。 那是我在大學唯一的好朋友覃晴。 視頻一接通,覃晴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瞬間充斥了整個屏幕。 “小栗子,救命,我剛剛被嚇醒了!” 我坐起了身子:“怎么了,慢慢說。” “你住在外面不知道,最近都傳瘋了,說我們這棟寢室樓有鬼!” “好多人都說在半夜聽到了小孩子的哭聲,還有人看見有小孩子在走廊上爬的,嗚嗚嗚我好害怕,你說是不是有人在寢室養小鬼啊?” 覃晴抽抽噎噎的,她剛說完,我腦子里就想起了那天坐在夏溪月脖子上的小鬼。 按理來說嬰靈只會影響自己的親生父母,不應該會在這么大的范圍里作亂。 那女生寢室樓里又是怎么回事,這件事會和夏溪月有關嗎? 我安慰了她幾句,承諾明天去學校給她送幾道平安符,她激動的情緒才緩和過來些。 過了一會兒,她又吸著鼻子抱怨:“有人把這事兒上報了導員,但就是因為沒有他丫的證據,學校壓根兒不派人來管管。” “隔壁寢室有一個怕鬼的女生被嚇得最慘,她晚上都不敢閉眼了。” “她四處求神拜佛,說只要有人能解決這個鬼東西,讓她付出什么代價都行……” 什么代價都行? 聽到這話,我眼神一亮。 “覃晴,把她聯系方式推給我,快。” 覃晴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懵懵懂懂地按我的話做了。 隔天一大早,我拖著行李箱,滿面春風地住進了覃晴的寢室。 真好,又可以多活三天了。 覃晴對我的到來也很高興,據她所說她們寢室只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