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發生了點意外,現在我也不太清楚皇上的用意。
不管怎么說,做了他的貼身大總管,你日后得更加小心謹慎,不過,倒是給了你動手的好機會。”
女子臉上閃過一絲陰戾,不等阮凝說話,就直接往她手中塞了一個小瓷瓶。
“這是主人讓我給你的,無色無味,未免夜長夢多,你盡快動手。
……我不能多留,阮凝,你自己小心。”
說完,女子打開房門迅速離開。
阮凝看著手中的瓷瓶,臉色漸漸凝重。
這是要讓她謀害皇上?看來,原主的身份還大有問題。
阮凝感覺自己腦袋已經別在了褲腰帶上,一個欺君就夠她受的,現在又來一個女刺客的身份。
老天爺,要不要玩這么大?“慕公公。”
門外傳來齊魯的聲音,相比之前,這家伙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恭敬而諂媚:“慕公公,您還在屋里歇著呢,快走吧,皇上叫您過去。
知道了,這就過去。”
阮凝順手將藥瓶藏在枕頭底下。
齊魯在門口等著她,兩人一同往御書房走去。
一路上,齊魯都在討好她,希望她能在皇上面前多多提攜。
可心底,卻在嫉妒與懊惱。
阮凝沒心思搭理他,很快到了御書房。
裴昀正在坐在御案后批閱奏章。
深吸口氣,她才邁步走進去。
“奴參見皇上。
免禮。”
裴昀未曾抬頭看她,繼續手中的動作:“過來給朕研磨。
是。”
阮凝心中忐忑,面色極力保持沉穩。
不知道他有沒有查內務府的檔案,想必現在已經知道我的來歷。
阮凝沒有原主的記憶,關于原主的身份信息,也是從內務府記錄的檔案上得來的。
上面寫的是,他是外鄉逃難來的京城,母親在路上染了風寒,剛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