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今月腦子里閃過裴書郡的臉,她幾乎是下意識地?fù)u頭:“我不想走……” 黎父壓不住脾氣,怒罵道:“不想走?你還想著裴書郡?” “你能不能有點自尊?黎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黎今月紅著眼,緊抿著唇?jīng)]有應(yīng)聲。 黎母制止了黎父的進(jìn)一步責(zé)難,拉過黎今月的手勸:“今月,媽媽知道你喜歡裴書郡。” “但他已經(jīng)要結(jié)婚了,你該放下了。” 黎今月都明白。 她也沒想過再糾纏了,只是想給自己這么年的感情一個交代。 黎今月深呼一口氣,回握住母親的手:“媽,我想等裴書郡結(jié)婚之后再走。” 黎父黎母對視一眼,最后還是拗不過這個女兒,松了口:“好。” 之后,黎今月幫著父母一起收拾東西。 清晨時,將父母送上飛機(jī)后,她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心也空落落的。 黎今月不想一個人待著,又戴上了玉戒 心念一轉(zhuǎn),再次到了千年前。 道觀里,隋春笙正逗弄著小貓,聽到聲音,轉(zhuǎn)頭看來。 “今月……” 下一秒,他視線落在她膝蓋上的傷口,臉色突變:“這傷是怎么弄得?” 黎今月不想再回憶起關(guān)于裴書郡的事,謊稱道:“不小心磕到了。” 隋春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知肚明她在說了謊。 但也沒戳破,只是冷著臉扯著黎今月手腕讓她坐下,自己去藥房取了藥。 認(rèn)識這么久,黎今月第一次見他生氣。 這樣的他,也更像裴書郡了。 她出神想著,沒再說話。 一時間,院子里只剩下隋春笙的搗藥聲。1 片刻后,隋春笙將藥敷在黎今月的傷口上。 刺痛襲來,黎今月痛呼一聲,也回過了神。 她盯著隋春笙和裴書郡一模一樣的臉,鬼使神差開口:“他要結(jié)婚了,下個月,和另一個人。” 隋春笙沉默著用布條將傷口包扎好。 黎今月接著問:“隋春笙,你是不是騙我呢?裴書郡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 隋春笙依舊一言不發(fā),又裹了一層草藥。 黎今月被他的態(tài)度刺傷,這樣的隋春笙讓她想起了裴書郡。 她躲開隋春笙的手,話里已經(jīng)帶了些顫音:“隋春笙,你說話。” 隋春笙抬起頭,看著黎今月通紅的眼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