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聿拉著霍景淮走了。
“早就跟你說,別跟墨九對上,他這個人發起瘋來不要命。”
怕他聽不進去,權聿遞給他一根香煙,“女人那么多,你要什么樣的沒有,別去動墨九的女人,墨寒皓的下場你也看到了。”
霍景淮咬著香煙輕笑,“墨寒崢這是殺雞儆猴給我看那。”
“知道就行。”
幾個人一走,只剩下墨寒崢和郁星染。
墨寒崢看了她一眼,單手抄兜轉身離開。
男人沒開口讓她走,郁星染只好跟在他身后,進了一間套房。
房門剛關上。
她被墨寒崢整個人抵在門后。
男人掐著她下巴,眼神冷冰,“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不知道郁秘書還記不記得這句話。”
后背痛的她直皺眉,點頭,“記得。”
想解釋,可跟男人冷冽的眼睛一對上,整個人如鯁在喉。
“覺得霍景淮比我好?”
她跟她對視,語氣有些強硬,“墨寒崢,我沒有這么覺得,但是我也是個人,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應有的尊重。”
毫無征兆,墨寒崢低頭堵住她的唇。
“嘶——”
郁星染痛的偏頭,手抵在他胸前,一臉痛楚。
他冷冷的譏諷道,“私人物品還想要尊重,真這么自愛,郁小姐賣給我做什么。”
低頭看著她唇上滲出來的血珠,眼底染上了幾分嗜血的意味,“在我沒膩了你之前,最好不要做背叛我的事,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恥辱感充斥滿胸腔,她抿唇看著他。
“墨總放心,既然賣給你了,我會遵守合約里的各項約定。”
她很清楚。
在這一年期限里,她就是墨寒崢的私人物品。
他有任何處置權,哪怕把她送給其他男人做玩物。
在此期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跟他和平相處。
這回答讓他非常滿意。
他抬手,指腹重重擦過她唇上的血珠。
“我暫時不清楚你接近墨斯晏的目的是什么。”
頓了頓,他眼神突然變得狠厲,“如果你是單純為了報復郁彤而接近他,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郁星染眼睫重重一顫。
眼底閃過一抹痛楚,她嗓音干涸,“你放心,我跟郁彤的事,絕對不會牽扯到晏晏,我只是......只是喜歡小孩子而已。”
墨寒崢松開她。
“給我整理下領帶。”
她抬手,將墨寒崢松掉的領帶重新系好。
男人看著她唇上新滲出的血珠,眼眸深了些許。
“壽宴人多眼雜,少去沒有人的地方,有事找不到我可以給陳州打電話。”
“知道了。”
等墨寒崢離開五六分鐘后,她才離開套房。
剛過了宴會廳這邊的拐角,差點跟邢柔撞在一起。
她連忙后退,“邢小姐。”
邢柔臉上掛著溫和的笑,視線若有若無掃過她唇上的破口,“我的輪椅沒撞到郁小姐吧?”
“沒有。”
邢柔又問道,“郁小姐剛才見沒見寒崢,我到處找不到他人。”
郁星染突然想到那天熱搜下面的一條評論,邢柔是墨寒崢的前女友。
她搖頭,“邢小姐很抱歉,我沒有遇見墨總。”
郁星染一走,邢柔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甘雨,看見她唇上的破口了么,寒崢弄的。”
她直勾勾的盯著郁星染離去的背影,“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該給她加一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