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界所有人都認為郁星染是墨寒崢的女人。
方城這謠言一出,不就是給墨寒崢戴綠帽子么?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更何況,萬一親子鑒定結果出來郁星染真的是小家伙的生母,依墨寒崢對小家伙的重視程度,撕了這人多事的嘴都是輕的。
整個衛生間里回蕩著方城的慘叫聲。
其他幾個跟方城剛才過嘴癮的更是嚇得直接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轉眼間地上磕出了一片血。
墨寒崢慢條斯理的將襯衫袖扣解開,卷起露出結實的小臂。
幽深的黑眸緩緩掃過去,桀驁陰郁。
“就憑你們這些垃圾,也想覬覦我的人,嗯?”
“......”
二十分鐘后。
包廂里的人被走廊上不斷朝衛生間趕去的救護人員驚呆了。
程嘉鹿一臉懵,趕緊拉著郁星染跟著去看熱鬧。
“怎么回事?”
還未到衛生間門口,遠遠就看到衛生間白色的地磚上紅紅一片,有些瘆人。
程嘉鹿大驚,“臥槽,這是出命案了?”
郁星染不明所以。
當她看見被抬出來的擔架上躺著的人時,挑了挑眉。
突然聽見身后人群里有人八卦,“方城好像被九爺給廢了。”
“啊?方城不要命了,敢得罪九爺?”
“他那張賤嘴沒個把門的。”那人壓低聲音,“我那會兒來衛生間時方城正在跟幾個兄弟過嘴癮說郁星染的葷話,估計正好被九爺聽見了。”
那人心有余悸的說道,“幸好我當時沒跟著聽,不然躺著出去的就是我了!”
“......”
聞言,郁星染表情瞬間古怪起來。
墨寒崢?
因為她?
打人了???
墨寒崢瘋了!
程嘉鹿輕嗤,“活該,估計是搭訕你失敗覺得丟了面子,想給你造黃謠來著。”
回包廂的路上遇見了權聿。
權聿朝她吹了聲口哨,“郁秘書,墨九在我們包廂,來玩啊。”
還不等郁星染說話,程嘉鹿拉起她的手開始搶人,一臉得意。
“不好意思啊權少,星染今晚被我包了。”
權聿叼著香煙睨她一眼,“可惜了。”
回包廂后,她才發現霍景淮不知道什么來了。
郁星染低聲道,“霍景淮怎么會來?”
“他好像是來江州開分公司的,霍家長輩跟付家老爺子是舊識,付思檸就把他叫來了。”
她點頭。
早知道霍景淮會來,她還不如去墨寒崢那個包廂了。
要是被墨寒崢知道霍景淮在,那張毒嘴還不知道怎么損她。
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間。”
他們這個包廂里有單獨衛生間。
肋骨有些疼,郁星染雙手扶著洗手臺緩和了片刻,洗手間門突然打開了,霍景淮進來了。
他愣了一下。
“郁秘書,抱歉。”
剛想轉身出去,門鎖傳來啪嗒一聲。
有人把洗手間的門從外面鎖上了。
霍景淮瞬間想明白了。
他靠在門上,吊兒郎當的看向郁星染,“郁秘書,看來是有人要給我們制造機會那。”
郁星染頭皮發麻。
顯然包廂里有人要陷害她。
剛才外面公共衛生間里,墨寒崢為了她把方城廢了的事已經在這一層已經傳遍。
如果她跟霍景淮同處于一個洗手間的消息傳出去,這不是明晃晃的打墨寒崢的臉,給他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