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聿等人對視一眼。
如果郁星染說的是真的,那她指定是當(dāng)年那個女人,晏晏是她親生的毋庸置疑。
可親子鑒定怎么回事?
兩件事完全相悖。
只有一種結(jié)果,就是他們的人里有奸細(xì),能時刻了解他們的動作,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手腳。
墨寒崢表情冷酷,“等會都吩咐下去,排查內(nèi)奸。”
“行。”
白景墨適時開口,“要不要再安排一次親子鑒定。”
他點頭。
“要,但我要先確認(rèn)是不是真有內(nèi)奸。”
眾人瞬間明了。
權(quán)聿也問道,“那當(dāng)年車禍的事情,還要不要繼續(xù)調(diào)查,感覺也查不出什么,證據(jù)銷毀的太徹底。”
聞言,墨寒崢眉宇低沉。
這件事確實很棘手,不能著急,只能慢慢來,尋找突破口。
轉(zhuǎn)眼間,半夜十二點。
權(quán)聿等人陸續(xù)離開,包廂里只剩他跟薄行。
薄行瞥了眼墻上的時間,玩味道,“最后一天了,我猜,你不會放郁星染離開。”
墨寒崢指間把玩著香煙。
“理由。”
薄行盯著他,一字一字道,“因為,你愛上她了。”
他不屑的冷嗤,“薄少的猜測可真不準(zhǔn)。”
“別急著否認(rèn)。”
薄少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你們之間的相處,不再是金主與情人之間。”
墨寒崢喉結(jié)動了動,整個人松散的靠著沙發(fā)背,將未點燃的香煙咬在薄唇間。
“沒覺得。”
“切,你就嘴硬吧,萬一郁星染明天真跑了,我看你怎么辦。”
聞言,墨寒崢輕飄飄看了他一眼,哂笑。
“薄少與其擔(dān)心郁星染,不如擔(dān)心余歡。”
薄行聳肩,得意的瞇眼。
“她不會跑,我跟你情況不一樣。”
“......”
凌晨一點,兩人回了墨家老宅。
洗漱完畢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此刻,郁星染睡意全無。
身旁的男人呼吸平穩(wěn)。
她輕聲道,“墨寒崢,你睡了沒。”
“......”
又叫了兩聲,他沒動。
見狀,她嘆了口氣,翻過身很快入睡。
二十分鐘后,墨寒崢睜開眼睛。
黑暗中,他像是鎖定獵物一般緊緊盯著她。
片刻后,郁星染再次翻身,下意識依偎在他懷里蹭了蹭,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再次沉沉睡去。
他抬手將她擁住,下巴抵住她額頭,閉上眼睛。
......
第二天一早。
今天是墨寒崢的生日,老宅里所有人都很興奮。
要知道少爺這幾年很抵觸過生日,今年竟然又同意過生日了,所有傭人都興奮的忙碌著。
此時,書房里。
老夫人又在擺弄她那些書畫,頭也不抬的問道,“有什么打算。”
墨寒崢翻了兩下面前的書。
“沒打算。”
聞言,老夫人扶了一下老花鏡。
“看來你心里有譜了。”
墨寒崢給老夫人倒了杯茶水,“您老又知道了。”
“我還挺喜歡她的。”老夫人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比起邢柔和郁彤,這個丫頭跟人相處起來挺舒坦。”
“更何況,晏晏也喜歡她。”
“聽說她還有個女兒跟晏晏一般大,出生日期就比晏晏小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