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遇見了劉橫。
不。
準確說是劉橫今晚就是特意來堵她的。
劉橫上次腦袋被她開了瓢,現在還能看見額頭上扭扭曲曲的疤痕。
“小妞,又見面了。”
郁星染警惕的后退一步。
“劉橫。”
“嗬,竟然知道小爺的名字。”
劉橫怪笑著逼近,一臉狠厲的指了指頭上的傷口,“只要你陪我一晚,之前你打我的這筆賬一筆勾銷,怎么樣?”
她抿緊唇,不著痕跡的掃視周圍有沒有趁手的東西。
“不怎么樣。”
劉橫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臭女人,別給臉不要臉。”
“之前你有墨寒崢撐腰不錯,但據我所知,你現在已經跟墨寒崢分手了,而墨寒崢也已經回了江州。”
他冷笑連連,垂涎的搓搓手。
“要么你心甘情愿陪我一晚,要么,我等會把你捆了,灌點藥在來收拾你。”
就在郁星染正在考慮怎么逃脫這一次時,今晚的經理突然急匆匆進來。
“劉少。”
他低聲在劉橫耳邊說了些什么,只見劉橫臉色一變。
“真的?”
“千真萬確。”
劉橫不甘心的看了眼郁星染,咬牙切齒。
“算你好運。”
劉橫帶人一走,她驟然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想到剛才的一幕,她狐疑不已。
“什么情況?”
為何經理說了句話劉恒就一臉惶恐的走了。
墨寒崢已經回了江州,誰還能讓劉恒如此懼怕?
她剛想問經理,只見經理擺擺手,逃似的跑了。
“......”
經理去了一號包廂。
“九爺,已經辦妥。”
陰暗的角落里,男人坐在沙發上,薄唇間的香煙一明一滅。
“嗯。”
經理被他這攝人的氣勢驚的不敢動。
“九爺還有其他吩咐嗎?”
墨寒崢黑眸陰沉,“以后只要她來,你盯好她,不要讓任何別有用心的男人靠近她。”
說完,他揮了下手,一個黑衣服男人遞過去一張支票。
經理連忙說道,“九爺,您放心。”
晚上十一點鐘。
金河名苑小區門口對面停著一輛卡宴。
陸瑾云打了個哈欠。
“哥,你不去跟她告別嗎?”
他沒回答,看著那輛熟悉的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才收回視線。
“回江州。”
“是,九爺。”
......
江州。
他一進威騰總裁辦,陳州立刻站起身來,很是激動。
“九爺,您回來了。”
墨寒崢上前,勾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拍了拍。
“痊愈了?”
陳州無比興奮,很是感激,“九爺放心,已無大礙,可以正常工作,多虧九爺費心思找醫生救我,給我做最好的康復。”
“這是你應得的。”
他捏了捏疲憊的眉心,進了休息室去洗漱換衣。
半個小時后。
墨寒崢一掃疲憊,精神抖擻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養傷的這兩個月時間里,陳州也沒閑著,把之前九爺交給他的任務重新梳理了一遍。
還真讓他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他遞過去一份早已準備好的資料。
“爺,七年前那件事我查到了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