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郁星染差點從座椅上蹦起來。
“墨寒崢?”
陳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郁小姐,不好意思,我正在跟九爺通話。”
郁星染:“......”
她抿唇,抱緊懷里那些資料。
算了。
還是正事重要,只要能見到墨老夫人,她都能忍!
一路上。
陳州和墨寒崢一直在聊一些事情,其中還有一些騰威集團保密的那些工作內容。
她嘴角抽了抽。
一點都不避諱,這男人就不怕她把這些內容泄露出去?
她索性帶上耳機。
與此同時,墨家老宅二樓書房里。
墨寒崢坐在辦公桌前,手里摩挲著貔貅把件,視線盯著手機屏幕里那道帶著耳機的倩影。
他瞥了眼陳州發來的調查資料,挑眉。
“商家流露在外的外孫女。”
他挑眉,眼底劃過一抹不可查覺的愉悅。
“胡說八道的毛病還是沒改。”
半個小時后,郁星染到了老宅。
一進客廳,就見墨寒崢正坐在沙發上看雜志。
出于禮貌,她打了招呼。
“墨先生。”
墨寒崢瞥了她一眼,“郁小姐請坐。”
張嬸兒立刻給郁星染倒了杯茶水,
此刻她距離墨寒崢不到兩米,渾身不自在,只能自顧自的低頭整理帶來的資料。
墨寒崢視線掃過她,“張嬸兒,去看看老太太睡醒沒有。”
“是。”
張嬸兒一走,偌大的客廳里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
墨寒崢看著她將一些已經舊的發黃的合資料小心拿出來整理,挑眉。
“這次回江州,是因為這些?”
她沒抬頭,敷衍道,“算是吧。”
“什么時候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這氣氛怪怪的,抿了下唇,渾身都在抗拒跟他溝通。
“查清楚就走。”
聞言,墨寒崢不再詢問。
五分鐘后,墨老夫人出來了。
郁星染連忙起身,“老夫人您好。”
一見到她,老夫人臉上有了些笑容。
“星染,好久不見了。”
“奶奶,您先坐。”
郁星染將老太太扶到沙發上坐下,寒暄了幾句后,進入正題。
“奶奶,我這次來是想跟您打聽兩個人。”
她將整理好的合同拿遞過去。
“您看看,二十七年前,威騰集團跟鳳展有過合作,當時是商篤思跟一個叫漆栩的男人跟您談的。”
老太太戴上老花鏡,接過合同看了眼。
“這個項目我有印象,商篤思這個孩子我印象也很深刻,當初年紀輕輕卻能在生意場上力壓那些老油條。”
說著,老太太反應過來。
“這個商篤思,跟你什么關系?”
郁星染看了眼正在看雜志的墨寒崢。
如果她現在說,豈不是暴露了自己跟商星赫的關系是在騙他的?
可偏偏這人不自覺,絲毫沒有回避的打算。
面對老太太詢問的詢問,她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是我生母。”
為此,老夫人很詫異,上下打量著她。
“怪不得,當初我見你的第一面就覺得你有些熟悉。”
她抬眸,正好跟看過來的墨寒崢似笑非笑的視線對上。
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