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偏頭看來。
“什么意思?”
“之前你從江州跑去晉城,那群人在你離開不久后也去了晉城。”
墨寒崢修長的手指在膝蓋上敲了敲,“聽到這里是不是覺得跟你關聯不大?”
她點頭。
“詭異的是,在你來江州后的第二天,我的人調查到他們也來了江州。”
墨寒崢瞥了她一眼。
“如果說一次是巧合,那兩次,必然是故意的。”
郁星染后背陡然冒出冷汗。
上次在江州那群人突然半路襲擊她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那次如果不是墨寒崢及時發現并且做出反應,她怕是早就已經涼涼了。
她頓時不淡定了,喃喃道,“有人在一直監視著我。”
“也許是。”
他將自己手里已經溫熱的貔貅把件放進她冰涼的掌心里。
“自從得到這個消息后,我得人有在暗中調查,并未發現他們有異動,回去告訴商星赫,多派點人加強住宅的安保。”
她點頭。
意識到了什么,她抿唇,捏著掌心里溫熱的貔貅把件。
“你......”
她斟酌了一下語言,“我們現在已經沒關系了,你怎么對我的事情這么......”
她心底有些亂。
墨寒崢能調查出這件事,說明自從她上次在江州遇襲后,這男人就一直在盯著這件事。
甚至在他們契約結束后,他還在繼續調查。
察覺到這一點后,她攥緊了掌心里的貔貅,呼吸也有些急促。
墨寒崢好整以暇的偏頭盯著她,玩味的勾唇,“郁總不會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這么無情,提上褲子就跑?”
想起那晚自己的所作所為,郁星染頓時紅了臉。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都......都說了,那次是意外。”
他眼眸沉了沉,“七七最近怎么樣。”
提到七七,她眼眸頓時暗淡下來,眼底有些水光。
“還是那個樣子,我哥已經在幫忙找配備源。”
他喉結動了動,那句我去配型就在喉間。
他垂眸,淡淡道,“會找到的。”
“......”
聊完沒多久,郁星染已經歪著頭睡著了。
車廂里沒開燈,很是昏暗,外面霓虹燈的光影時不時在他們兩個身上劃過。
“爺,我們去哪兒?”
墨寒崢瞥了眼沒有動靜的郁星染,他小心扶著郁星染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更舒坦一些。
他壓低嗓音。
“那些人現在哪兒。”
“那群人十分鐘之前已經撤了。”陳州瞥了眼后視鏡,“我們的人跟上來了,看來事情已經解決了。”
他點頭。
“回錦繡明灣。”
“是,爺。”
陳州立刻調轉車頭。
他暗忖。
幸好九爺神機妙算。
早早洞察了那群海蟑螂的行蹤,甚至還從昨晚新抓的俘虜嘴里審問出來了一些計劃。
就是他不明白為何九爺剛才只跟郁小姐說了一半,對于那群人今晚要襲擊她的事只字不提。
陳州心里干著急。
他就不明白了,九爺做什么都是私下里默默地做,絲毫不跟郁小姐提,九爺圖什么。
卡宴剛行駛進錦繡明灣停車庫里,墨寒崢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權聿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