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皓隨口敷衍了幾句。
反正現在對他威脅最大的墨寒崢已經死了,墨斯晏也死了。
他現在可是墨家唯一的繼承人,威騰集團的新任總裁。
整個江州,還有誰敢對付他?
當天下午,墨寒皓去了威騰集團。
因為墨寒崢和墨斯晏的失蹤,整個威騰集團死氣沉沉,籠罩著一股子悲傷。
唯有總裁總裁辦公室里,坐在墨寒崢辦公椅上的墨寒皓狂笑的直不起腰來。
“墨寒崢,這么多年,我終于擺脫你的陰影了,現在,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說完,他流里流氣的摸了摸下巴。
“就是可惜了郁星染那個臭女人,早知道那天晚上讓我那親爹先把郁星染給我玩弄一番,沒搞到墨寒崢的女人真是一大遺憾啊。”
于此同時。
遠郊一處山水別墅里。
秋天的山里遍地金黃,風景很美。
郁星染正在收集各種樹葉準備做書簽送給晏晏和七七。
一扭頭。
看見涼亭里正在看監控的墨寒崢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
她琢磨,最近幾天這個男人過于可怕了。
她帶著撿來的樹葉走過去。
墨寒崢瞥了她手里的一疊樹葉,抿了口茶水。
“幼稚。”
“你懂什么,這是準備做成書簽送給晏晏的。”
墨寒崢將她拉倒自己腿上坐著,她連忙掙扎。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
“不礙事,死不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baozha,郁星染心有余悸。
如果換做是她,她不可能憑借兩聲滴滴就辨認出有炸藥。
如果不是再倒計時結束的最后一刻,墨寒崢抱著她跳入倉庫后面的廢棄魚塘,她怕是真要死在倉庫里。
見她盯著他的臉出神,墨寒崢抬手捏了捏她下巴。
“怎么,郁秘書看呆了?”
這幾日的休養,墨寒崢身上似乎褪去了生意場上的殺伐凜冽,多了幾絲從容肆意。
在這山水美景中格外養眼。
她鬼使神差的抬手摸了摸他高鼻梁,脫口而出。
“墨寒崢你長得可真好看,比天闕的頂級鴨還要好看不少。”
話剛說出口,看見男人陰沉如比的臉。
她暗道不好說漏嘴了,起身就要跑。
“對不起墨......”
墨寒崢一把將她拉回懷里,危險的瞇起眼睛,“你什么時候去天闕點過頂級鴨?”
要知道,頂級鴨只有在天闕某些特定包廂才能點。
被盯得頭皮發麻,她硬著頭皮交代。
“上次跟朋友聚會,有人點了......”
男人扣住她細腰的手用了些力,一臉冷冽。
“然后那。”
她連忙說道,“我可沒點,我發誓。”
“料你沒那個膽子。”
郁星染視線落在茶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上。
屏幕上正在播放威騰集團總裁辦的監控,墨寒皓正美滋滋的在辦公室里東翻翻西扯扯。
她皺眉。
“你不會就這么把威騰拱手讓人了吧?要是再不回去,股東大會一開,不你就被踢出局了?”
聞言,墨寒崢拿起茶桌上的貔貅把件在掌心里摩挲。
意味深長的說道,“沒這么簡單,權聿和陸元珩幾個人已經做足了戲份,就等最重要的大魚上鉤。”
心里雖然疑惑,可這畢竟是墨寒崢的家事,她不好多問。
“對了,晏晏最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