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的路上,郁星染扭頭看向窗外。
知道她在生他的氣,墨寒崢罕見的解釋,“放心,薄行不會拿她怎么樣的,那女人是他的命。”
聞言,郁星染詫異的看向他。
“你認識余歡?”
墨寒崢表情寡淡。
“不認識,但這個女人,早在前幾年就在跟薄行的傳說中存在。”
突然,他扭頭看向她,湊近了問道,“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么的進監(jiān)獄。”
男人的俊臉突然在面前放大,她反應(yīng)慢了一拍。
“不,不知道。”
“薄行親手把她送進去的。”
郁星染眼睛瞬間瞪大,震驚無比。
這個消息讓郁星染緩了一路,直到墨寒崢將一個袋子扔到她懷里,“下班后帶回濱江灣。”
她打開袋子一看,無語。
“墨寒崢你買這么多套,也不怕做死你!”
墨寒崢薄唇間咬著香煙,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
而郁星染此刻思緒完全跑飛了,腦子里全在琢磨著怎么才能在墨寒崢不知情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懷上孩子。
當晚。
天闕有場,墨寒崢帶她去了。
恰逢,霍景淮也在。
郁星染當即有種想獨自離開這是非之地的沖動。
前段時間,威騰集團突然被霍景淮在江州的雷鳴分公司進行了全方位的圍剿。
除了威騰不涉及的領(lǐng)域,雷鳴分公司這兩個月并不好過。
仇人見面,一觸即發(fā),火藥味濃烈。
霍景淮冷笑,“墨總的心眼比針眼還小。”
墨寒崢則咬著香煙,輕嗤,“這么點心眼,對付小霍總足夠了。”
“因為郁星染?”
“因為郁星染。”
霍景淮臉上掛著雅痞的笑,笑意不達眼底,精準打擊。
“據(jù)我所知,再過兩個月,郁小姐跟墨總可再無瓜葛。”
聞言,墨寒崢吐出一口煙霧,好整以暇的挑釁,“至少在這兩個月里,她還在我床上。”
他別有深意的譏諷道。
“看來,小霍總還真有接手我玩過的女人的打算,不知道小霍總這打算,霍老爺子知不知道,同不同意。”
一旁,郁星染聽得臉色發(fā)白。
她手指絞著衣角,垂眸遮掩住不知名的情緒。
酸澀的情緒瞬間充滿了整個胸腔。
她自嘲的勾唇。
再次提醒自己,這只是一場走腎不走心的交易,別把自己陷進去。
察覺到郁星染的情緒,霍景淮臉色陰沉下來。
“墨寒崢,她只是暫時屬于你而已,依墨總的修養(yǎng),這樣說一個女人不好吧。”
“與你無關(guān)。”
“......”
矛盾一觸即發(fā),包廂里的人很快注意到這邊。
為了一個女人,墨九爺和小霍總竟然當眾對峙起來了。
夾在中間的郁星染有些難受。
此刻,她就像一個貨物,別人挑選爭奪,成為包廂里其他人的笑柄。
她猛地起身。
“我去下洗手間。”
剛進洗手間,邢柔也進來了。
“郁小姐,你......沒事吧?”
她朝邢柔搖搖頭,“沒事,謝謝邢小姐。”
洗完手正準備出去,就聽邢柔又問道,“昨天我小侄子哮喘發(fā)作又住院了,我在兒科住院部看見郁小姐了,郁小姐也是去看望病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