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親子鑒定中做了手腳?”
“是。”
白景墨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不可能吧,鑒定機構是我親自找的,鑒定報告后我第一時間讓助理去拿的......”
“要不,重新再做一次鑒定。”
墨寒崢瞇了下眼眸。
“如果真有人做了手腳,說明我們已經進被盯上了。”
“親子鑒定這事暫時一放,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要確認。”
“好。”
不一會兒,陳州進來。
“爺,郁秘書剛從醫院里離開。”
聞言,墨寒崢挑眉,垂眸看了眼時間。
“去查,她頻繁的去醫院到底是因為什么。”
“是,爺。”
他抬手將香煙咬在薄唇間,就聽白景墨問,“你跟郁星染最近看起來挺穩定,怎么,準備將她留身邊?”
墨寒崢瞥了他一眼。
“再看。”
這話讓白景墨詫異的挑眉,“怎么?”
他深吸一口香煙,沒回答。
白景墨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你敢說你現在對郁星染沒好感?別急著否認啊兄弟,用不用幫你回憶一下郁星染剛跟你在一起時你的態度?”
墨寒崢斜了他一眼。
“多嘴。”
白景墨笑呵呵的跟他干杯,低聲道,“你最近小心點,海外那批人最近出現了,阿聿傳來消息今天在北海那邊遇見他們了。”
“他們肯定不會無緣無故來國內。”
“上次他們沒捉住你,鎩羽而歸,這次指不定又憋著壞心思。”
聞言,墨寒崢嗯了一聲,眼眸眼底浮現出一些銳利。
“靜觀其變。”
白景墨點頭。
晚上,墨寒崢回到濱江灣已經十二點。
此時郁星染還沒睡,正跟程嘉鹿商議兩個月后去哪里暫居。
玄關那邊傳來動靜。
她出去,就見墨寒崢正靠在玄關柜上,抬手扯著領帶。
走進了才聞見他一身酒氣。
她被熏得皺眉,抬手將他領帶扯下來掛好。
剛轉身,就被男人反身抵在玄關柜上。
“墨寒崢?”
他抬手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郁秘書有沒有什么瞞著我的事情?”
她心底一顫。
“我能有什么......”
只見他黑眸炙熱,低頭,薄唇蹭了下她唇角。
“郁星染,你最好不好騙我。”
“騙我的代價你付不起。”
她心跳如雷,不著痕跡的避開這個話題。
“你醉了。”
可醉了的墨寒崢也不好敷衍,捏住她下巴。
兩人四目相對。
他眼底翻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你有沒有騙我的事。”
郁星染腦海中的一根玄倏然就斷了,話不經過大腦直接說出來,“如果我真的騙了你,你會怎么處置我?”
他低頭湊近她耳畔,嗓音低沉可怖。
“殺了你。”
“......”
郁星染臉色驟然慘白。
隨后,頭頂上傳來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
“開個玩笑而已,臉怎么這么白?”
男人氣勢十足,這種場景對她來說很是煎熬,無異于上刑審問。
她頭皮發麻,手緩緩覆上他的腰帶。
“墨寒崢,別開這種玩笑,大半夜的挺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