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崢本來是不信的。
但看她一臉真誠,甚至說起這件事眼底還帶著幾抹悲傷,眼底的疑慮打消了一些。
他粗糲的指腹擦過她唇角的淤青,痛得她直皺眉。
“郁秘書,你最好祈禱別讓我知道是在騙我。”
她連忙搖頭。
“絕對沒有,墨寒崢你快放手,痛死了!”
聞言,墨寒崢冷嗤。
“活該,都敢打群架,郁秘書可真長本事了。”
她手悄悄摸上了車門把手,“墨總您問完了嗎?請問我可以下車了嗎?”
墨寒崢冷颼颼的眼神瞥過來。
她訕訕的縮回手。
“我就......問問。”
墨寒崢收回視線,閉目養神。
她松了一口氣,心底雀躍不已。
萬萬沒料到,七七暴露了,但是墨寒崢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剛興奮了半分鐘,她又發覺不對勁。
按理說,墨寒崢之前偷偷做過她跟晏晏的親子鑒定,鑒定結果一出來,她就應該暴露才對。
為什么墨寒崢不知道這件事?
難不成親子鑒定出問題了?
可他十分確定,晏晏七七確實就是她當年在監獄里生下的孩子。
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到底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等車慢慢駛進院門,她才發覺墨寒崢沒帶他回濱江灣,而是來了錦繡明灣。
剛進玄關,她就被墨寒崢抵在玄關柜上。
“墨寒崢。”
“郁秘書,抽煙喝酒打架,你可全都沾了。”
想到之前他的禁忌,郁星染頭皮一麻。
“這也不能全怪我,自從你發布聲明后,我打電話你不接,找你也找不到,我還以為你提前跟我解除契約。”
提到契約,墨寒崢眼底一暗。
他警告道,“離余歡遠點。”
“啊,為什么......唔!”
話未說完,墨寒崢已經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
第二天一早。
可能是這陣子沒碰她的緣故,她昨晚被折騰的夠嗆,一覺醒來已經中午十一點。
剛坐起身,渾身痛的很要散架似的。
她吐槽,“墨寒崢你是個餓死鬼么!”
話音剛落,就聽見旁邊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所以,完事后的第二天一早,郁秘書都是這么罵我的?”
她渾身一僵。
緩緩扭頭看去,就見墨寒崢正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看財經報紙。
完蛋.
說人壞話,竟然被人聽見了。
她索性再次躺下,拉起被子蒙住頭。
“我,我還沒睡醒,剛才可能夢游了。”
一整天,她都是在錦繡明灣度過的。
下午六點鐘,墨寒崢再次帶她去天闕。
她想逃。
一整天沒看見七七,有些想念。
墨寒崢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他屈指彈了彈煙灰。
“放心,孩子那邊我派人守著,不會有問題。”
聞言,她松了口氣。
天闕。
剛出電梯就遇見一臉怒氣的薄行。
墨寒崢挑眉,揶揄道,“你的小祖宗又給你惹事了?”
薄行掃了一眼郁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