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郁彤被劫走已經有一段時間。
墨寒崢冷嗤,“藏得夠深,江州幾乎快翻遍了。”
眾人沉默。
最近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洶涌。
陸元珩再次提醒道,“墨九,明天邢家二爺六十大壽,你如果帶郁星染去,要小心。”
“知道。”
第二天一早。
墨寒崢帶著郁星染和晏晏去參加邢家二爺的壽宴。
邢家的地位,幾乎江州整個上游圈子里的人都來了。
這是上次出事后,郁星染第一次見邢晗。
她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
一見到郁星染,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她。
郁星染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今天壽宴上人多,邢晗怕是要直接撲過來撕掉她一塊肉。
“賤人,你把我害的這么慘,怎么還有臉來參加我爸的壽宴!”
聞言。
正在跟其他人寒暄的墨寒崢臉色沉沉,黑眸冷冷掃過去。
“邢二小姐這滿口污言穢語著實難聽,看來墨某得跟令尊提提,別再丟了邢家的臉。”
這就差指著邢晗的鼻子說她沒教養了。
“九,九爺。”
邢晗臉色蒼白。
雖然不服,可在墨寒崢面前她不敢造次。
上次事件已經讓邢家損失慘重,她被她爸狠狠收拾了一頓,
若惹怒墨寒崢結了仇,她爸怕是要剝她皮。
趁墨寒崢轉身的空隙,她狠狠蹬了郁星染一眼。
郁星染知道怎么氣她。
故意挎上墨寒崢的胳膊,直接忽視她的從面前走過。
邢晗后糟牙都快咬碎,剛想訓斥傭人出出氣就見薄行走了進來。
她狂喜,立刻夾著嗓子湊上前。
“薄少,你怎么也來了。”
薄行厭惡的撇了她一眼。
“怎么,邢二小姐不歡迎?”
邢晗正想多跟他說幾句,就聽旁邊傳來一道埋怨聲
“姓薄的,你準備的這高跟鞋不舒服,我不要穿。”
薄行一低頭就見余歡腳踝被磨紅了,臉色當即陰沉下來。
“矯情。”
他當著邢晗的面將余歡公主抱朝不遠處休息室走去。
余歡譏諷的看了她一眼。
邢晗氣的咬牙切齒,“賤人,一個坐過牢的女人,根本都配不上薄少。”
她盯著薄行的背影,心底一個念頭逐漸浮現出來。
此時,另一邊。
邢柔正跟墨寒崢打招呼,邢家其他人則向郁星染投來鄙視憎恨的目光。
邢柔遞給她一杯熱茶,輕輕的笑道,“郁小姐別放心上,事情已經過去了。”
本來這次壽宴她不想來。
畢竟所有人都認為她才是肇事者,她這次來邢家人肯定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可昨晚余歡一番話讓她有了警惕心。
思來想去,墨寒崢似乎只跟邢柔這一個女人有所牽扯,所以跟余歡一起來證實一下。
她朝邢柔扯了下唇,“謝謝邢小姐。”
她抿了口茶水,探究的眼神落在邢柔身上。
余歡說的不無道理。
邢柔她一個天之驕女,被她撞殘了腿,還搶走了墨寒崢,有幾人能做到邢柔這番大氣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