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了捂胸口,略微皺眉。
“跟霍景淮聊什么了。”
不滿墨寒崢將香煙拿走,她試圖去搶回來,“沒什么,就是很久沒見面,聊了兩句。”
見他黑眸漆漆的盯著她。
郁星染唇角勾起玩味的笑,纖白的手指戳了戳他胸口。
“怎么,墨總吃醋了?”
墨寒崢冷嗤,移開視線,“做夢。”
說完,他吸了一口手中的女士香煙,隨即嫌棄的皺眉。
“真難抽。”
“活該,誰讓你搶我香煙的。”
說完這句話,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正在備孕,幸好香煙點燃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吸一口就被搶走了。
眼瞅著墨寒崢就要吸第二口,她連忙去搶。
“既然我不能吸,你也別想吸!”
這次墨寒崢沒反抗,任由她搶走香煙碾滅在垃圾桶上的煙灰池里。
他轉身靠在欄桿上,幽幽的警告。
“郁秘書,最近膽兒有些肥了。”
沒成想,郁星染抬手捂住耳朵,腳底抹油溜了。
見狀,墨寒崢一貫冷凜冽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膽小鬼。”
“......”
郁星染沒回包廂,半路遇見了怒氣沖沖的余歡。
“薄行又惹你生氣了?”
余歡一臉煩躁,“別跟我提他。”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余歡突然說道,“確定什么時候離開江州了么?我跟你一起走。”
她詫異的扭頭看她。
“你跟薄行......”
余歡一臉冷漠,不屑道,“之前就說過,早就在他送我進監獄的那一刻,我們就不可能了。”
說著,她語氣里的煩躁更加濃郁了。
“只是他這個人喜歡死纏爛打,又賤又變態,甩都甩不開。”
“當初我就準備出獄后跟你敘敘舊,然后離開江州回晉城,沒想到薄行竟然掐著點在監獄外攔我。”
郁星染看著她眼底翻涌的情緒,有些心疼她。
雖然不知道當年余歡跟薄行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從這些年余歡那些只言片語里,就知道其中的事態嚴重程度。
她重重點頭,笑道。
“好,你跟我一起走,以后你,我,七七和奶奶四個人一起過,讓他們這些臭男人們全都滾得遠遠的!”
“好哈哈。”
兩人正嬉笑著,到了一個拐角處。
“你看她那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擺明了就是靠著九爺有恃無恐。”
郁星染本來都走過拐角了,聽見這話又退了回來。
只聽拐角另一側的女人說的正起勁。
“之前有記者蹲守的時候她不敢出現,現在記者一走,她立刻出現了,說她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
有人跟著附和。
“早就說過,坐過牢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貨?sharen越貨是遲早的事。”
“就是,也不看看她那張臉。”
聽到這里,郁星染忍不住了。
她淡淡開口,“請問諸位我這張臉怎么了?”
“......”
此話一出,現場有一瞬間的寂靜。
郁星染這才發現,剛才說話的女人有些眼熟,貌似是跟郁彤關系很好的小姐妹。
她冷清的抬眸,眼神冷寂,又問道一遍。
“請問,我這張臉,除了能看出漂亮,還能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