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崢站在沒走。
當聽見從門縫里傳來的聲音時,他摸出一支未點燃的香煙咬在薄唇間,眼底晦澀不明。
第二天一早。
郁星染起床時已經上午九點半。
余歡和程嘉鹿都來了,一見到她立刻從沙發上蹦起來。
“寶子你眼睛怎么了?”
她鼻音很重,嗓音有些沙啞。
“嗯?”
余歡皺著眉上前,“這眼睛都腫成核桃了,你跟墨寒崢吵架了?哭了一整夜?”
她揉了揉眼睛。
“沒有啊。”
“那你眼睛......”
她打著哈哈,“沒事,可能昨晚喝水喝多了,水腫了,一會兒找塊冰敷一下就好。”
聞言,余歡跟程嘉鹿對視一眼。
眼睛腫嗓子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水腫,她肯定昨晚哭了很久。
但郁星染不愿說,她們做姐妹的也不能去揭傷疤。
郁星染喝了口水,四處張望了一下。
“對了,晏晏和七七那?”
“墨寒崢帶走了,說你在睡覺,怕孩子去打擾你。”
聞言,郁星染疑惑的挑眉。
“他把晏晏帶走可以,怎么把七七也帶走了?”
“不清楚。”
郁星染又喝了口水,拿著水杯捉摸是不是給墨寒崢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他那邊的審問進度?
畢竟,她對當年爸媽的事情很好奇。
好奇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
此時,墨家老宅。
權聿,陸元珩和白景墨幾個大男人齊刷刷盯著正在客廳里玩耍的七七,眼里滿是羨慕。
權聿嫉妒的咬牙切齒。
“好你個墨九,這么大的事情竟然瞞著我們,你有沒有把我們當兄弟!我說你之前怎么突然跑晉城去了。”
說完,他一拳砸在白景墨肩膀上。
“老白你個幫兇,竟然早在幾個月前就知道真相,還幫墨九瞞著我們。”
白景墨被錘的呲牙咧嘴。
“關我屁事,我也是受害者。”
隨后,幾人的視線齊刷刷看向正在一旁喝茶的墨寒崢。
“郁星染知道這件事嗎?”
男人搖頭。
“不知道。”
權聿撓頭,一臉疑惑。
“我就不明白了,給七七移植骨髓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瞞著她,她要是知道,指不定感動的顛顛回你身邊。”
聞言,墨寒崢撇了他一眼。
“你不懂她。”
這樣做,只會讓郁星染帶著孩子跑的更遠。
一旁的薄行一直盯著七七移不開眼,無比羨慕。
哎。
如果余歡也給他生一個長得像余歡的女兒就好了。
他酸溜溜的說道,“之前我們還以為你知道郁星染是那晚的女人后,會報復她。”
“沒想到你特么個大情種竟然陷進去了。”
權聿等人連連點頭。
“沒錯。”
畢竟當初墨寒崢到處找人時咬牙切齒的,就是奔著把人折磨弄死報仇去的。
墨寒崢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
“感情的事情,你們這群單身狗不懂。”
權聿等人:“靠!”
墨寒崢放下咖啡杯,問道,“那人招了沒有?”
“關于跟咱們的事情,招了一部分,但是郁星染父母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