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崢掛斷電話后,白景墨又跟陳州交代了一下傷情注意事項。
“墨九,你小子不會真陷進去了吧?”
墨寒崢薄唇間咬著一支沒點燃的想香煙,沒吱聲。
白景墨又說道,“她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對吧。”
“其實也不意外,之前有契約關(guān)系約束的時候,你對她確實太狠了。”
“羞辱她,利用她,脅迫她。”
“我要是她我也不跟你在一起。”
說完,怕墨寒崢打他,白景墨連忙跳到一旁,“我說的可是實話,你別否認(rèn)。”
墨寒崢瞥了他一眼,喉結(jié)動了動。
“不用你提醒,多嘴。”
“......”
他跟陳州剛走到醫(yī)院大廳,遇見了邢柔。
邢柔面露驚詫,“阿崢,你怎么在這里?生病了?”
墨寒崢眼底一閃。
“沒有。”
說完,他帶著陳州就要離開,卻被邢柔叫住。
“阿崢,下周是我哥的生日,我哥說他邀請你了,你會來的對嗎?”
墨寒崢淡淡道,“不確定,最近有些忙。”
邢柔有些失落的說道,“這樣啊。”
一旁,陳州連忙說道,“邢小姐,九爺還有要事,我們先走了。”
“好。”
墨寒崢轉(zhuǎn)身的一瞬間,邢柔臉色變了。
“看來我哥的生日宴他沒打算去。”
甘雨見她失落萬分的樣子,勸道,“九爺比較忙,能理解。”
“忙?”
邢柔冷笑一聲,“他能去晉城找郁星染,還能帶著那兩個小野種悠閑的回墨家老宅,又能忙到那里去?”
“這只不過是他拒絕的借口罷了。”
她直直盯著墨寒崢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男人身影后,她拿出手機撥出去一通電話。
“喂,哥,幫我個忙。”
“......”
此時,卡宴車上。
墨寒崢摩挲著手中的貔貅把件,淡漠的開口,“陳州,你覺得邢柔在醫(yī)院遇見我們是巧合還是刻意。”
陳州搖頭。
“爺,屬下看不透邢小姐。”
男人眼底浮現(xiàn)出一抹涼意,“看來上次跟蹤我給的教訓(xùn)還不夠,派人去跟著邢柔。”
九爺既然這么說,肯定有他懷疑的道理。
“九爺,我立刻派人去做。”
當(dāng)天下午,郁星染正在鳳展集團忙碌事務(wù),助理突然敲門進來。
“郁總,剛才邢氏集團那邊派人送來一份請?zhí)!?/p>
她挑眉,“邢氏集團?”
接過請?zhí)蜷_,是邀請她下周一去參加邢鐘雷的生日宴。
她瞇了瞇眸子,“邢家為什么會給我發(fā)請?zhí)俊?/p>
外界都知道,她郁星染跟邢家的恩怨,那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得清的,邢家人怕是殺了她的心都有。
況且。
她跟邢鐘雷只見過幾面,并不熟。
更何況邢柔是他妹妹,他完全沒必要邀請她。
助理在一旁見她神情變了又變,小心翼翼問道,“郁總,這個生日宴您要去嗎?”
她將請?zhí)旁谝贿叄^續(xù)翻看競標(biāo)文件。
“我考慮一下,新發(fā)布的這個競標(biāo)文件,你準(zhǔn)備一下,等會跟我一起去實地考察一下。”
“是,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