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驚,立刻朝身后踢去。
身后那人似乎早有預料,在她踢過去的一瞬間將她腿抵住。
還不等她繼續反抗,郁星染撞進一個炙熱的懷抱里。
男士香水混雜著淡淡的煙草氣。
熟悉的氣息讓她一愣。
“墨寒崢?”
男人沒說話,大掌直接從她后背的晚禮服邊緣霸道的探了進去。
難受到男人作怪的手,郁星染怒氣瞬間上頭,顫抖著掙扎。
“墨寒崢是不是你?”
“噓——”
聽到熟悉的聲音,郁星染瞬間安心了。
隨即她心底燃起憤怒,問道,“墨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現在已經沒任何關系了,你這算什么?如果你缺女人,我相信現場有不少女人愿意......啊!”
脆弱的脖頸處突然傳來疼痛讓她將后半句話咽了回去。
“嘶——”
“墨寒崢你屬狗的嗎,還咬人!”
郁星染掙扎著想踢他,無奈男女力量懸殊巨大,兩只腿被他抵的死死的。
她偏頭,躲開男人的親吻,一只手掙脫開他的控制揮舞著。
“我不要,你起開!”
郁星染只覺得手指撓到男人身上,只聽男人悶哼一聲。
隨即男人掐住她下頜,低頭霸道的撬開她的唇,攻城略地。
“唔——”
不得不說,這男人知道怎么撩撥她,沒一會兒就親她的腿發軟。
五分鐘后。
洗手間里恢復寧靜。
隨后,燈又亮起來。
她抬手遮了遮刺眼的光,再看去,洗手間里已經不見男人的蹤影。
她起身對著鏡子照了照。
她一臉緋紅,一副被疼愛過的慘狀。
脖頸上有一處微紅的咬痕,唇角也被咬破了。
咬痕用頭發還能遮住,可唇上的破口不好遮擋。
她憤憤的錘了一下洗手臺。
“墨寒崢,你個混蛋!”
今晚宴會上,她千防萬防,萬萬沒料到最大的危險竟然是墨寒崢!
另一邊。
墨寒崢回到宴會現場。
他一坐下,瞬間吸引了一眾人的視線。
權聿看著他從下頜到喉結處的抓痕,驚的瞪大眼,“臥槽,墨九你剛才干嘛去了?”
男人眼底有一絲慵懶,看起來心情不錯。
“去洗手間。”
“你去的洗手間里有女人嘛?”權聿視線落到他脖子上的抓痕上,挑眉揶揄道,“別跟我說是男人給你撓的。”
聞言,墨寒崢捏著高腳酒杯晃了晃里面暗紅色的液體,輕嗤。
“遇見只小野貓,不聽話,訓了訓。”
權聿聽得一頭霧水,“哪來的貓?”
墨寒崢脖子上這道新鮮的抓痕現場很多人都看見了。
特別是那些女人,一個個議論紛紛。
“墨寒崢這么快又有新寵了?”
“有可能,不然他怎么突然把郁星染甩了,我很好奇這新寵是誰?真是羨慕啊。”
“......”
一旁,安靜了一晚上的郁彤緊緊攥緊酒杯,眼底劃過一抹惱怒。
憑什么!
郁星染已經跟墨寒崢分開了,而墨寒崢還是不愿意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