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郁星染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雖然不是她撞得邢柔,可邢柔這副悲情又弱不禁風的模樣,竟然讓她有種內疚的感覺。
幾米遠處,余歡端著酒杯,跟郁星染對視一眼。
郁星染走了過去。
余歡努了努嘴,問她。
“你看了什么感覺?”
郁星染低聲道,“挺可憐的,雖然不是我撞得,但我有種內疚的感覺。”
聞言,余歡白了她一眼。
“小星星,收起你的圣母心。”
“在我看來,她就是故意裝作無辜小白花的模樣,去博取墨寒崢的同情,同時利用同情心讓墨寒崢對你有壞的印象。”
郁星染皺眉。
“有么?我怎么什么的沒看出來。”
余歡彈了下她腦門。
“所以說你是圣母心泛濫,難不成非得她拿著刀子站在你面前捅你,你才能發現她真面目?”
郁星染:“......”
她還是覺得余歡想多了,她真的什么都沒看出來。
“阿崢,快到你生日了。”
邢柔輕聲道,“要辦生日宴嗎?”
墨寒崢眼眸瞇了瞇,“再說。”
不遠處,郁星染的耳朵再次豎起來。
生日宴?
當年,郁彤就是瞅準了墨寒崢辦生日宴的機會,找人混了進去,趁機算計了墨寒崢,于是有了后來發生的這些事情。
她盯著墨寒崢的臉,暗忖。
他應該很討厭生日宴才對,畢竟當年生日宴上被人算計,對于他來說,是個恥辱。
后面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事情,郁星染興致缺缺。
此時,邢家長輩齊聚在一間休息室里。
邢二爺怒氣滔天,一把將茶具摔在地上。
“墨寒崢這個情人真是不知好歹了,竟然三番兩次讓邢家丟盡了臉面!”
一旁,邢柔的母親幸災樂禍的說道,“這也不能全怪人家,好像是晗兒先去招惹的人家。”
邢家目前是邢柔父親掌家,邢大嫂這么說,邢二爺更是氣的臉色青紫。
“不行,這口氣我絕對咽不下,絕對要讓郁星染還回來!”
一旁,邢大嫂陰陽怪氣的又開口了。
“還有薄行那,聽說晗兒床上那個男人,就是薄行弄過去的,晗兒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薄行明顯沒看上晗兒。”
邢二嫂忍不住了,“大嫂,話可不能這么說,晗兒好歹是邢家人,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聞言,邢大嫂冷笑。
“鐘雷我們走,這種事情就讓他們長輩商議吧,你跟著我去看看柔兒。”
出了休息室,邢大嫂一臉鄙視。
“這就叫風水輪流轉!瞧他們家氣的,活該,當初柔兒出事,他們家可沒少陰陽怪氣。”
邢家就邢柔和邢晗兩位小姐,少不了被外界比較。
邢柔自小就比邢晗多才多藝,長相也比邢晗好一些。
當年邢柔被撞殘,舞蹈天才跌落神壇,邢二家被壓了這么多年終于出了口氣,沒少明嘲暗諷。
“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邢大嫂又囑咐道,“這件事你可不要插手。”
邢鐘雷應下,“知道了,媽。”
壽宴快結束時,墨寒崢突然看見了霍景淮。
霍景淮似乎有事來遲了,正跟邢家人寒暄。
墨寒崢瞇著眼盯著不遠處的霍景淮,腦海中突然有一道線串起來。
他眼神陡然變冷。
終于知道為什么之前見七七時總覺得七七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