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開車,突然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余歡。
“忘了問你,你怎么說服薄行出來的?”
余歡半降車窗,深秋微冷的早風竄進來,帶走了一夜的疲憊。
“我把他打暈了。”
郁星染目瞪口呆。
“簡單粗暴,彪悍啊歡姐。”
余歡輕笑一聲,繼續說道,“然后還用繩子把他捆椅子上了,嘴巴也用膠帶封上了,估計早上七點之前沒人會發現他。”
就薄行那個暴脾氣,醒來怕是得瘋。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們必然不會后悔。
接下來,每一天都是新生活。
......
清晨六點,陳州已經準備出發去公司處理一些這幾天未完成的工作。
這幾天九爺一直讓他秘密安排了一些事情,看來九爺和郁秘書好事將近了。
剛上車,他手機響了一下,收到一條消息。
他詫異的挑眉,輕嘖。
“郁秘書?醒的夠早的。”
他點開消息——“陳助理,墨總讓我告訴你,接到消息后速來墨家老宅。”
他皺眉,有些疑惑為何九爺不直接找他,而是要通過郁秘書,這在以前從未有過。
“難不成九爺出什么事情了?”
他心底有些不安,迅速去了墨家老宅。
半個小時后。
墨家。
在客廳和書房都沒見到九爺,他直接去了九爺臥室。
他敲門,低聲道,“九爺,是不是有事吩咐?”
里面沒人回應,就在他準備再次敲門時,一道嘶啞冷寂的聲音響起。
“進來。”
陳州開門進去的那一刻,里面的場景讓他驚呆了。
好在他跟著九爺見多識廣,迅速反應過來將房門關緊。
他目瞪口呆,“九爺,這這這怎么回事。”
只見他英明神武的九爺。此刻手腳都被人捆綁在床的四角,身上的睡袍不見了,只有腰間搭了被子的一角。
而九爺脖子和胸膛上更是一片狼藉
不用說,這只能是郁秘書做的。
他咂舌。
郁秘書可真猛啊......
墨寒崢此刻渾身上下縈繞著暴戾的氣息,嗓音冰冷嘶啞,“愣著做什么,給我解開。”
陳州立刻上前將繩子解開。
墨寒崢暴戾的脾氣已經快要忍不住了,一腳將床頭柜踹翻,陰測測的下命令。
“立刻把郁星染給我叫來!”
“是,九爺。”
可陳州找遍了整個老宅都沒見到人,最后在昨晚值班的保鏢那里得到了郁秘書凌晨三點離開老宅的消息。
當他擦著冷汗把這個消息告訴墨寒崢時,墨寒崢正坐在沙發上陰沉的吸煙。
他嗤嗤的笑了,危險的瞇起黑眸。
“呵,跑了。”
這一聲呵讓陳州立刻頭皮發麻。
只聽墨寒崢冰冷的下了命令,光聽那陰森可怖的聲音就覺得他把郁秘書碎尸萬段。
“去找,哪怕把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來!”
“是,九爺。”
陳州內心哀嚎不已。
郁秘書到底是為了什么啊,干嘛惹這個殺神。
要知道七年前的生日那晚一直被九爺視作恥辱,這次怕是直接刷新了七年前的九爺恥辱的記錄......
一直到八點,到處都找不到郁星染人的墨寒崢,跟正在暴怒的薄行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