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跟人寒暄完的墨寒崢聽到這句話,淡淡道,“我只是說了一嘴,決定權在郁總這里。”
“況且,競標所有資料都是郁總親自準備的,能成交郁總功不可沒。”
郁星染:“......”
怎么有種相互吹捧的感覺?
總之,喜大奔普。
交完保證金,有人欣喜有人憂愁。
最高興的莫過于傅總。
他樂呵呵的走過來在墨寒崢肩膀上用力拍了拍,“我上輩子積了什么德,這輩子認識了墨總哈哈啊哈哈。”
墨寒崢接過他遞過來的香煙。
“傅總全憑自己的本事。”
這話傅總聽明白了,他真要感動死了。
“郁總,你就是我老傅的福星啊。”
多虧上次郁星染被邢柔誣陷,他主動把事發時的行車記錄儀的錄像交出來了。
還記得那時候他順口說了一嘴,說希望東城二期項目能跟著墨總喝點湯就行。
沒想到墨寒崢給了他這么大的驚喜。
本來他手中的錢不太夠,純當自己來湊個熱鬧。
哪料競標會開到一半,墨寒崢給他發了條短信,說借給了他五十億把標段讓給他,而且在第七標段競標時幫他抬價擋了那些人。
“墨總,這簡直就是再造之恩啊。”
墨寒崢勾唇。
“舉手之勞,傅總不必客氣。”
傅總感慨萬千,激動的熱淚盈眶,“墨總的人情我老傅記下了,以后有事,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盡管開口。”
“......”
一行人出來后,一輛車停在郁星染面前。
車窗降下,任遲年那張臉露了出來。
“郁總,恭喜。”
郁星染客套的點頭,“謝謝任總......”
等任遲年離開后,墨寒崢盯著那輛車離開的方向,瞇起眼睛。
察覺到他的異樣,郁星染問道,“怎么了?”
“郁總不覺得他很奇怪?”
她一頭霧水,“哪里奇怪?”
“這次競標會,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里,他沒有出一次價。”
“啊?”
因為競標會一上來,就給了她一個這么大的驚喜,后面郁星染還真沒注意任遲年。
“這次參加競標會的所有公司都要提前提交材料通過審核才能參加,他既然能來,說明長盛集團有這個資質和打算。”
“可他從頭到尾沒有出過價,既然不出價,他來的目的是什么?”
經墨寒崢這么一說,郁星染才察覺到不對勁。
“確實。”
墨寒崢眼眸低沉,欲言又止。
最后,他只說了一句,“少跟他接觸。”
郁星染知道他的意思,畢竟那群海蟑螂還不知道潛伏在何處,任遲年突然出現確實有些奇怪。
回去的路上。
墨寒崢將手中溫熱的貔貅放在一邊,眼底陰冷。
“任遲年,任......R......”
距離海外那群人潛伏進江州已有半個月了,至今未搜查到那群人的蹤跡。
這個任遲年出現的時機過于巧合。
見九爺沉思半響,陳州不解。
“爺,R不會這么傻到自投羅網吧,而且任遲年太年輕了,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年齡對不上。”
“如果當年漆家的事情和郁小姐父母失蹤跟R有關,他現在應該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