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閉嘴。
兩分鐘后。
書房窗外。
墨寒崢凜冽的掃視四周,并未有人來過的痕跡,周圍還是一樣的雜草叢生。
周圍并沒有被踩踏過的痕跡。
郁星染松了口氣。
而墨寒崢的視線則落在了窗臺下的一塊破碎成幾塊的碎片上,他蹲下身,拿起一塊碎片看了看。
郁星染低聲道,“不可能有人來?!?/p>
畢竟一般人都會忌諱來這種地方,這可是兇宅。
而且剛才前廳里擺放著的那些貴重的花瓶和玉器等等名貴的物品,位置都沒動過。
說明這三十年間并未有人來過。
墨寒崢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眼底神色變了幾變,起身牽著她朝著墻壁那邊走。
“走吧?!?/p>
“不在找找其他有用的東西的了嗎?”郁星染有些疑惑,“也許去他們的房間里看看,也能找到一些線索?!?/p>
墨寒崢說的話讓她摸不著頭腦。
“暫時不用找了,先回去?!?/p>
雖然不解,但他態度堅決,郁星染點頭,先一步fanqiang出去。
墨寒崢翻上墻,跳下去之前,他忽然扭頭,表情淡漠的掃了一眼身后的庭院。
回去的路上。
墨寒崢眉頭緊鎖,手指不斷摩挲著掌心里的貔貅把件。
突然,他眼眸低沉的開口。
“陳州,剛才你在外面放風的時候,有沒有人經過?!?/p>
陳州搖頭。
“爺,別說人了,貓都沒見一只,這才早上六點鐘,大部分人都還沒起床。”
墨寒崢再次皺眉不語。
見他離開漆家宅院后就是這副眉頭緊鎖不言語的模樣,郁星染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墨寒崢,你沒事吧?”
不至于吧?
進了宅院大概有半個小時就出來了,怎么這人出來后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怪滲人的。
許是感受到她的疑惑,他開口,“沒事,只是在琢磨一些事情?!?/p>
“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嗎?”
四目相對,墨寒崢說出了讓她頭皮發麻的話,“剛才我們在書房的時候,有人在外面偷窺。”
本來還只是起雞皮疙瘩,這句話一出來,郁星染頭皮一炸,瞳孔驟然收縮。
“墨寒崢,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不要再說了,怪滲人的?!?/p>
“我沒有開玩笑,確實有人?!?/p>
郁星染還是不愿意相信。
怎么可能,一處已經荒廢了三十一年的宅院,里面半人高的野草絲毫沒有被踩踏過的痕跡。
而且經過這么多年的風吹雨曬,房子里壓根不能再住人。
“我知道在書房時外面有聲音,有沒有可能是野貓出沒,碰到了東西。”
墨寒崢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是貓,是人?!?/p>
她一怔,無比驚悚。
“你......”
“還記得我們在書房后發現的那塊碎成了幾塊的瓷片?”
她點頭,“記得?!?/p>
“那塊瓷片是剛碎掉的,表面布滿灰塵,但是斷裂的邊緣呈白色,沒有一點灰塵?!?/p>
他頓了頓,瞥了眼郁星染,繼續說道,“而且,瓷片上面的灰塵上,有淡淡的鞋底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