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個驚天大新聞!
外界現在雖然都在傳郁星染的女兒的生父是墨寒崢,但是并沒證據,只是猜測。
如果真曝光出去......
商豐禾羨慕嫉妒的盯著郁星染的背影。
真是沒想到這個郁星染竟然命這么好。
早在之前她喜歡上墨寒崢的時候就調查過,說墨寒崢早些年被算計過,被一個女人爬上了床。
那女人偷偷剩下孩子后主動把孩子送到墨家,企圖母憑子貴。
后來又查到這個女人已經死掉了,她還興奮了一陣子,可現在又告訴她這個女人其實是郁星染?
她恨得后槽牙差點咬碎。
“該死,郁星染這個賤人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
正咬牙切齒著,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她尖叫一聲,慌亂的扭頭看到是商豐益。
“商豐益你有病吧!要嚇死誰?”
商豐益一臉懷疑的看著她,“堂哥跟表姐在單獨聊公司機密,你在偷聽什么?不會想做其他公司的奸細吧?”
商豐禾拍著胸口罵了聲神經病走了。
看著商豐禾離開的背影,商豐益皺眉。
不知道為什么,商豐禾總是看不慣郁星染,而且他總有種商豐禾沒安好心的預感,總感覺有一天她要壞大事。
可商豐禾從小到大嬌生慣養,根本不聽勸。
他也沒轍。
......
一轉眼,又是幾天過去。
距離墨寒崢離開江州已經十一天,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而權聿和薄行似乎也都在避著她。
就連一開始還接電話的陳州,這兩天也不接電話了,種種現象都表明墨寒崢似乎出事了。
不光她這么想。
江州也漸漸流傳出那天在天闕,那群人沖著墨寒崢去的。
還有人說墨寒崢那天被暗算了,身受重傷,這么多天沒出現,八成已經不在了,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種種言論愈演愈烈。
距離春節還有一周時間。
生意場上各大應酬和年會應接不暇,郁星染挑選了幾個要去的請帖。
程嘉鹿指了指其中一個請帖。
“這個宴會是江州商界協會舉辦,很盛大,每隔四年舉辦一次,各大家族幾乎都要攜妻帶子一起參加,寶子你以前應該也參加過。”
她興致缺缺的瞥了眼請帖。
有印象,小時候郁偉和蔣雪婷帶她去過,后來郁彤回來后,她就再也沒去參加過。
她將請帖抽出來。
“去。”
恰逢東城二期項目剛開工,商星赫需要盯一段時間,帶著商老爺子還未回晉城,也去參加這個宴會。
這天,郁星染帶著漆棠和兩個孩子去了趟墨家老宅送年禮。
墨老夫人最近一個月一直在寺廟里吃齋念佛,早上剛到家。
將帶來的補品交給管家后,郁星染輕輕叫道。
“墨奶奶。”
“星染來了,奶奶倒是很久沒見你了。”
墨老夫人又看了幾眼晏晏七七,笑容更甚了。
“呦,太奶奶的心肝肝們,太奶奶可想你們了,快過來讓太奶奶抱抱。”
抱著兩個重孫孫,墨老夫人又看向一旁的漆棠。
關于漆家的事情,之前寒崢從海城打電話給她說過,找到了郁星染的姑姑漆棠。
早些年她跟漆放在生意場上見過幾面,漆家的遭遇讓她惋惜不已,“哎,你這丫頭可真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