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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即皺起眉頭,剛想命人去找。
管家接著戰戰兢兢的開口。
「宋姑娘去請旨嫁給苗疆圣子,皇上批了。」
「已經被苗疆的迎親隊接走了。」
他隨即呆愣在原地,又想起了昨晚我戴著的玉佩。
才回過神來,想明白了什么,輕笑出聲。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圣旨都敢偽造。」
「她父親都還沒放出來,怎么可能離開。」
肯定是等著他去哄回來,年紀越大,倒是越會拿喬人了。
他剛想往外走,婚房里就傳來溫舒弦的嫵媚聲。
「炎瀾~」
他立馬酥了半身骨,迫不及待轉身進了房間。
洞房花燭夜,溫舒弦像蛇一般纏繞著他,好生熱情。
情到深處時,他卻分了神。
突然想起了成婚那夜,與我共赴巫山之時。
我青澀害羞卻又聲音顫抖的放著狠話。
「說好的一輩子,可不能變了。」
「辜負真心的人,是會下地獄的。」
他渾身冷顫了一下,突然失去了興致。
身下的溫舒弦一臉欲求不滿的睜開了眼。
他卻已經下床熄了燈。
「睡吧,明日還要進宮跟父皇問安。」
溫舒弦沒有多想,只是照常依偎進了他懷里。
可他卻不知為何,一夜未眠。
隔天他幫溫舒弦梳發戴簪子。
他想起了昨日我死死護著的那只簪子。
進宮前,叫來了下人。
「去京城最大的飾品鋪,把所有種類的釵子都送到喜樂的房間。」
又想起了什么,補充道。
「不,送去她爹的宅子。」
他知道,我每回生氣必定是跑回我爹的家里。
畢竟干我爹這行的,六親緣淺,親戚不敢走近,也交不到什么朋友。
更不用說我入王府之后的三年里。
成天只圍著他和王府轉了。
下人詫異了下,又迅速退下去辦了。
旁邊剛好聽到的溫舒弦,眼里閃過一絲嫉妒。
他以為他出宮后,我就會如同以往三年一樣。
收到禮物,在家里開心的等著他,原諒他。
這回,下屬拿著禮物又折返了回來。
正戰戰兢兢的跪在他面前。
「你說什么,她的家里沒有人在。」
「他爹不是昨日剛從牢里放回去了嗎。」
下屬們紛紛面面相覷,欲言又止。
他卻嗤笑了一聲,自說自話。
「不過也對,我現在是太子的身份了,正式再娶他女兒進府。」
「是要去親自拜見一下岳父。」
說完他就馬不停蹄的出了門,溫舒弦攔他也攔不住。
只能是怨恨的看著他急切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