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傷完全不算什么啊。
想起葉思語扶著秦子非離開的情形,他忍不住爆粗口,“奸夫**,活脫脫的奸夫**!”“當時那種情況秦少不了解,以為你欺負夫人。”
劉建解釋。
“夫人?什么夫人?”慕宸宇對著劉建吼,“我和那個女人早就離婚了你不知道嗎?她是你哪門子的夫人?”“是我口誤。”
劉建忙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后又加一句,“葉小姐嘴角流血,那劉少**的狠!”“王八蛋!敢在我地盤上面鬧事,看我怎么收拾他!”慕宸宇想起葉思語嘴角的血跡。
他去得晚了一步,秦子非今天晚上有句話說對了,老子都舍不得碰她一下,**的憑什么動她!他眼睛里閃過陰冷之色,“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人去打斷他的狗腿!順便斷了他的爪子!”劉建應了一聲,他心里明鏡似的,慕宸宇收拾劉少可和鬧事沒有絲毫的關系,從前劉少就曾在這里鬧過事,也沒有見他這么生氣。
劉建在心里替劉少惋惜,他要是知道一巴掌就讓自己斷一只手一條腿,肯定怎么也不會動手的。
回去的路上秦子非終于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來是他誤會了慕宸宇,欺負葉思語的另有其人。
張鋒埋怨他,“秦總你也不問清楚就動手,慕宸宇在這南城可是不是一般的人,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把人得罪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秦子非不以為然,“那姓慕的我看著就不是東西,再來一次我還揍他!”張鋒深知秦子非的性子,吃軟不吃硬,只好放棄勸說。
把葉思語送回家后秦子非和劉建返回,在路上秦子非吩咐張鋒,“你找幾個人,把那姓劉的放放血。”
“秦總,那劉少是劉局的兒子,現在我們有事情要求著劉局,這事情是不是緩緩再說?”“怕姓劉的給我們小鞋穿?”秦子非冷笑一聲,“我告訴你,經過今天晚上的觀察,我是看出來了,那個姓劉的滑得像泥鰍,他壓根不會和我們一條心。”
“就算他不和我們一條心,我們也不能得罪他,畢竟他在這南城是父母官,以后打交道的機會多了去了。”
“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秦子非反問,張鋒一下子不做聲了。
他怎么會不清楚他的為人,跟著他三年,他可是比任何人都了解這個嬉皮笑臉花名在外的大少爺的。
在秦家他是最無害的一個,可是卻又是任何人都不敢惹的一個。
“你馬上準備一份大禮送給姓劉的,我這人喜歡斬草除根,既然要動他兒子,自然不會讓老子留在這個位置上給我添堵!”看著秦子非陰冷的表情,張鋒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劉少和劉局這次死定了!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