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霄的機械指節(jié)扣在冰棺邊緣，星塵溶液從大長老后頸的九竅圖騰滲出，在棺面凝成詭異的星軌紋路。共生體神經(jīng)索突然反向拉扯，將他拖離震顫的溶液池——這是今日突然裂開。她的半截機械軀干開始解體，露出深埋胸腔的星塵溶液艙——艙內(nèi)懸浮的微型羅盤殘片，正與墨九霄脊椎上的鱗片產(chǎn)生共鳴。
飛島防護罩在此刻徹底崩解。十二座燈塔的光枷倒卷而回，將漫天星塵溶液凝成暴雨。墨九霄在雨幕中看清每個雨滴里封存的記憶：三百年前初代偃師站在同樣的祭壇前，將羅盤殘片植入十二名弟子的脊椎。而最后那名女弟子的面容，與此刻正在碳化的蘇無音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