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越倒是想知道,可他現(xiàn)在還在溫酒的黑名單里。
不得不承認,江硯辭的這句話戳到了簡越的痛處。
他掌心不自覺的攥緊,身上的陰沉的氣壓低得讓來往的行人側(cè)目。
可江硯辭臉上卻始終都掛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見到簡越被自己質(zhì)問到無話可說,他炫耀似的晃了晃手心的購物袋。
“溫大小姐還等著我送她回家,簡少,恕不奉陪。”
眼看著江硯辭要走,簡越不甘的強調(diào):“溫酒和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不是別人可以插足的。”
不是別人可以插足的嗎?
聽到這話的江硯辭冷笑著停下腳步,俗話說‘只要鋤頭揮的好,哪有墻角挖不了?’
更何況,如果是以前的簡越還能和自己爭一爭,現(xiàn)在嘛......自己就是插足了他又能如何?
面對簡越的挑釁,他先是語氣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后又壓低聲音惡意滿滿的提醒:
“不知簡少先允許別人插足你和溫小酒感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這話會從你嘴里說出來?”
“嗡!”的一聲,簡越腦袋像是被什么砸了一下。
江硯辭看他這樣子,不屑的撇了撇嘴,闊步離開。
耽誤了這么久,也不知道那小祖宗有沒有不耐煩?
在心里這樣想著,江硯辭腳下的速度又快了些。
而被獨自一人留在原地的簡越掌心早已經(jīng)被他攥得發(fā)白,他紅著眼盯著江硯辭離開,本該追上去的人腳下似有千斤重。
讓他沒勇氣挪動半步!
簡越啊簡越......他仰頭去看屋頂那刺眼的燈光,眼淚恍若未覺的落下。
你怎么就走到了如今這步呢?
那么愛溫酒的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
“嘶......”穆菱靠著方梨輪椅的靠背,抱著手略顯擔憂的問:“硯哥怎么還沒下來,不會打起來吧?”
“啊?”方梨聽到這話有錯愕的瞪大了眼睛,想了想猶豫道:“應(yīng)該不會把人打死吧?”
溫酒:“......”
她敢打賭,這兩人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給她們倆一人賞了個白眼,溫酒才回:“不會。”
“嗯?”兩人齊刷刷的看向靠著車頭的她,齊聲問:“什么不會?”
“都不會!”溫酒雖然不想搭理這兩個幼稚鬼,還是解釋道:
“江硯辭不會對簡越動手。”
“為什么?”穆菱靈機一動:“難道我誤會了,那帥哥不是硯哥情敵?”
“不對啊......”想到那天群里齊秦發(fā)的消息,穆菱道:“我記得你前任就叫簡越來著。”
“我是說江硯辭不會對簡越動手,沒說他不是我前任。”溫酒實在沒忍住敲了穆菱腦袋一下,這才繼續(xù)道:
“一個沒什么威脅的對手,不值得江硯辭動手。”
“溫小酒你這話是對自己太沒自信,還是對我太有自信。”
溫酒聲音才落,江硯辭的嗓音就帶著些揶揄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