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勉強。”溫酒推開江硯辭的手,鬼知道推這一下她心有多痛。
她可是手控啊手控!
拒絕江硯辭的這一秒,就跟不讓宅女回家,不讓吃貨吃飯一樣殘酷。
“不勉強。”江硯辭垂在身側的手輕點了一下褲縫。
骨節(jié)分明的指端如青蔥如翠竹,就連這么一個隨意的動作都精致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溫酒只覺得眼前一亮又一亮,但她自詡是一個有自控力的人。
她搖搖頭,拒絕道:“我可以摸一下嗎?”
話說出口后的一瞬間兩人都沉默了。
溫酒懊惱的咬著嘴唇,這破嘴!
江硯辭更是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就在溫酒以為他會給自己這個機會時,對方卻直接轉身離開。
“不喜歡勉強就算了。”
“哎?哎哎?!”溫酒連忙抬腳跟上去:“我只是不想勉強自己,勉強別人還是可以的。”
“算了吧,”江硯辭含著笑意的聲音里滿是戲謔:“我這身份,也不是能被勉強的。”
“江硯辭,你怎么能這樣?”溫酒急了,加快腳步繼續(xù)追趕江硯辭的步伐。
“我哪樣?”江硯辭停下腳步轉身追問,下一刻就眼睜睜的看著沒剎住腳的溫酒直挺挺的撞入自己懷中。
他雖然及時扶住她的手臂穩(wěn)住了她的身形,胸口卻依舊被溫酒的額頭重重的磕了一下。
“嗯。”
“嗷!”
慘叫的溫酒聽到耳邊傳來的悶哼,猛地抬頭。
對上江硯辭幽暗的眼神,她挪著腳往后退了一步,似乎覺得這樣不夠安全,又往后再退了一步,這才扯著一個乖巧的笑臉問:
“我說我是沒剎住車,不是蓄意報復,你信嗎?”
“跑什么?”江硯辭無奈的抓著她的手臂將人重新帶到自己面前:“額頭不痛?”
自己胸口都疼得厲害,她這小腦瓜子明天還不知道會不會腫。
看到那已經(jīng)明顯紅起來的印記,江硯辭將她按在沙灘椅上:“乖乖坐著,我馬上回來?”
“嗯嗯。”溫酒小雞啄米試點頭,等江硯辭走了才吸了一口冷氣連忙揉額頭剛才撞到的地方。
好痛!
還好江硯辭穩(wěn)了她一下,否則她撞到的就不止額頭,漂亮的鼻子也得遭殃。
想到鼻子被撞到的痛,溫酒就開始腦補鼻血噴濺的刺激畫面,當即對江硯辭感激到恨不得當場給他拜一拜。
等溫酒緩過這口氣,去而復返的江硯辭手里不知道拿著什么東西走了過來。
“用雞蛋敷一下,不然明天會腫。”話落,他將用綿柔巾包著的雞蛋放到溫酒額頭的傷處,“燙不燙?”
溫酒搖搖頭:“不燙。”
“嗯。”江硯辭的聲音不似剛才的輕松,“我的錯,不該逗你的。”
溫酒皮膚白,在游艇的冷光燈照耀下更是白得透亮。
因此一個紅痕,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看起來都突兀得刺眼。
“不是多大的事。”溫酒無所謂的擺擺手,雖然確實疼,但只要不毀容都沒關系。
江硯辭沒有說話,只輕柔的轉著雞蛋給溫酒熱敷。
他襯衣角被風揚起又落下,這一刻似乎連空氣都格外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