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強硬的要求:“我要掌握主動權。”
雖然江硯辭親得有點兇,但他的注意力還是時刻都注意著溫酒的感受,被他悉心的呵護著溫酒也沒有真的不舒服。
不過,江硯辭剛才晦暗危險的眼神還是讓溫酒心有余悸。
“好~”江硯辭笑著,倒也慣著溫酒的所有要求。
指腹抹去溫酒唇角的潤色,他點了點自己的唇:“交給你了。”
這樣子,正經得不像是在討論接吻,而是其他大事一樣。
溫酒忍著笑,抬頭在江硯辭唇邊輕輕蹭著。
柔軟的唇瓣接觸,像是兩塊QQ彈彈的果凍在貼貼一樣。
溫酒自以為這樣淺淺的輕吻能滿足江硯辭也能將就自己,卻不知道這樣才最磨人。
不等她加深這個吻,江硯辭有些難耐的提醒:“溫小酒,你這樣玩會出事的。”
作為一個成年人,溫酒瞬間就明白了江硯辭這句話里的深意。
于是,剛才被溫酒忽略的變化也變得清晰起來。
她緩緩瞪圓了漂亮的眼睛,卷翹的睫毛顫了顫。
江硯辭剛要解釋自己不會對她做什么過分的事,溫酒就靈活的從他懷中逃了出去。
她站得遠遠的,眼睛若有似無的看不該看的地方,臉上卻是一臉關心的問:
“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江硯辭:“......”
“沒事,冷靜一下就好。”江硯辭說完便自顧自的做了幾個深呼吸,看著他逐漸恢復正常的臉色,溫酒詫異:
“這么快?”江硯辭的自制力再一次讓溫酒驚嘆。
“我又不是畜牲,不至于基本的自制力都沒有吧。”江硯辭看著依舊站得遠遠的她,有些挫敗道:
“我不會傷害你的,不用這么防著我。”
“不是防著你,我是防著我自己。”溫酒搖搖頭:“我可以低估你的自制力,但你不能高估我的。”
江硯辭:“......”
溫酒總是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謬論,問題還讓人反駁不了。
恰好江硯辭訂的餐工作人員送過來了,江硯辭起身去開門。
等餐食都上桌了,江硯辭才把溫酒喊過去。
吃飽后,溫酒就有些犯困了。
江硯辭問:“在我這里休息,還是送你回家?”
“回家吧。”溫酒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靠在江硯辭懷中:“算了,我在這睡。”
“睡客房吧。”江硯辭捏了捏她的臉:“可以嗎?”
“嗯。”溫酒覺得自己眼睛一閉就能睡著,睡哪都行。
等進了客房,溫酒直接進了浴室。
“我洗一下腳。”
“行。”江硯辭打開客房頂上的柜子,將一次性毛巾拿下來,等溫酒踩著濕漉漉的拖鞋出來坐下后,他蹲下了身。
看到他的動作,溫酒下意識的縮了縮腳。
“你要干嘛?”
“給你腳擦干。”江硯辭有些不明白溫酒的反應為什么這么大,想了想又解釋道:
“我以為,這樣照顧自己的喜歡的人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