誥號么……
看來只是一個無名小神,才閑的來管這檔子破事。
“哼?!?/p>
羽衣人心慌一瞬,很快便冷靜下來。
“我在此處庇護村民百余載,吃香火受供奉,是上了仙譜的!你要是真想懲治我,出現在掌心中。
他在寫滿羽衣人罪行的那一頁重重蓋下,隨后‘啪’的一聲將書合上。
“這是地母印,此印一出,諸方山岳地只皆聽號令。你罪行累累,我可代替娘娘將你正法?!?/p>
“你、你是……”羽衣人嚇壞了。
他說的娘娘,不會是那一位吧?!
好巧不巧,一道天光乍破黑暗灑下大地時,廟宇外傳來了一陣敲打鑼鼓的喧鬧聲。
在一旁當了許久透明人的侯曉厲猛然站起,他低聲驚呼:“是村民抬著我姐姐來了?!?/p>
姬媱沉思片刻,說道:“奇樓,只有讓這些村民們親眼見到村子供奉數百年的所謂神明是妖邪,他們才不敢再來。否則就算殺了羽衣人,還會有別的妖物覬覦這里的香火。”
“知道了?!逼鏄屈c點頭,表示清楚她的意思。
村民們送喜的隊伍排成一條長龍,正有條不紊地朝廟宇方向走來。
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手中捧著新鮮水果和香火,談笑聲此起彼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什么大喜事。
四個年輕力壯的轎夫正馱著一頂臨時搭起的木轎,有說有笑地領頭走在最前方。
轎子上的女孩一身紅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與眾人形成鮮明對比。
無比諷刺。
人類的悲喜…還真是不相通。
其中一個轎夫小聲與旁邊的人談論,語氣猥瑣又遺憾。
“我和你們說,我有個表伯父五十好幾了,家里窮娶不上媳婦兒。這不,年前檢查出癌癥,這兩天狀態特別差,馬上熬不住了!”
“我看啊,他八成是最近第一個去世的光棍,看來這侯家的女娃娃要被他破瓜嘍!”
“呸!”又一人小聲啐道:“真是便宜了這個老貨,死后還能有這種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