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在這里面搜尋了一番,果然,找到了剛才那種草。林漠并沒有動這些草,而是慢慢蹲下,仔細觀察著四周。他從身上取出了一個小瓷瓶,將一些黑色粉末灑在這株草的旁邊。過了沒多久,林漠便看到,這株草旁邊的泥土一動一動的,仿佛有什么東西要爬出來了似的。林漠屏氣凝神,死死地盯著。過了差不多三分鐘,一個蜈蚣從那泥土當中爬了出來。這蜈蚣并不大,只有拇指長短。但是,渾身顏色鮮艷,可謂五彩斑斕,猶如一條蛇似的。蜈蚣好像很焦躁,在那黑色粉末圍繞的圈子里轉了幾圈,始終爬不出去,好像對那些黑色粉末很畏懼。林漠則從身上取出了一個瓷瓶,他將那黑色粉末扒開了一個小口,將瓷瓶的口對準那小口。蜈蚣直接爬了過來,爬進了這瓷瓶當中。林漠立馬拿起瓷瓶,這個蜈蚣,算是被他收進了瓷瓶里。而林漠并沒有離開,他從身上取出了自己那個丹爐,把丹爐放在地上。然后,他將瓷瓶里的蜈蚣倒進了丹爐里。之后,林漠又撒了一些粉末進去。里面那蜈蚣如同被開水澆到似的,不斷翻滾起來,一陣陣異樣的氣味傳出。林漠站在不遠處的樹上,靜靜地觀察著。沒多久,四周有不少蜈蚣爬了出來。好像是被那氣味吸引,這些蜈蚣一條接一條地爬進了丹爐當中。林漠觀察許久,確定四周再沒有蜈蚣了,這才跳了下來,將那丹爐的蓋子蓋上。將丹爐包好,林漠又拿出一個大的玻璃瓶,裝了幾株那種三葉草,這才回了宋芷蘭的別墅。宋芷蘭一臉焦急地等待著,見林漠回來,立馬道:“林醫(yī)生,她剛才又動了幾下?!薄皶粫惺裁次kU?。课液脫陌?!”林漠輕笑:“放心,沒事的?!彼诬铺m舒了口氣,低聲道:“林醫(yī)生,到底是誰下的蠱?”“難道是之前京城那個少爺,發(fā)現(xiàn)她沒死,又想害死她?”林漠搖頭:“她不是被人下蠱,她這屬于是誤傷!”宋芷蘭詫異:“誤傷?”“什么意思?”林漠道:“她之前被人下蠱,身體已經(jīng)蘊養(yǎng)成了最好的蠱體?!薄叭绻浇行M蟲的話,很容易被吸引過來?!薄皼]人對她下蠱,主要是這附近有人在養(yǎng)蠱,她的身體,吸引了蠱蟲,所以才會這樣?!彼诬铺m瞪大了眼睛,驚呼道:“這……這附近有人養(yǎng)蠱?”“怎么會這樣?”“這里……這里都是一些身家清白的老百姓啊,誰……誰會養(yǎng)蠱?”林漠微微搖頭:“暫時還不知道,不過,很快我就能知道了。”“你也別著急,這個養(yǎng)蠱的人,并沒有打算對付你們,也沒有打算對付這里的人?!薄胺駝t的話,這里早就生靈涂炭了,又豈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宋芷蘭稍微舒了口氣,但表情依然慌張。畢竟,女人嘛,對這些蟲蟲爬爬的東西,都是很畏懼的。林漠走到病床邊,用針灸的手法,將蠱蟲逼了出來。這便是之前林漠收的那種蜈蚣。不過,這蜈蚣進入身體之后,顏色就變了,不再是五彩斑斕,而是呈現(xiàn)一種血紅色。這是汲取了人血之后,才會呈現(xiàn)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