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墓人?”我疑惑的看著他,“有什么區(qū)別?”
楊金山深吸一口氣,“區(qū)別大了,這種守墓人,可不是普通的看守者,他們?yōu)榱碎L時間保護這個墓穴,基本上是住在墓里,世世代代直到絕戶為止,最后實在沒人了在把墓穴徹底封住?!?/p>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我們都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如果這個洞穴是為守墓人準備的,那么里面的一切,就變得更加復雜了。
可我們都對眼前的情況很無措,只能先著手處理傷口。
受傷的雖然都是臉部,但在這嚴寒的環(huán)境里不及時處理,也是能要我們命的。
我也被咬了好幾口,崔三爺從背包里拿出急救包幫我處理,其實崔三爺的情況比我嚴重,但是他還是優(yōu)先照顧我了。
“這東西沒毒,就是咬得疼,而且傷口很深?!?/p>
金牙檢查了一下大個的傷口,又看了看我的,但他臉上那密密麻麻的傷口,看著更加滲人。
隊伍有減員,還是崔三爺那邊的人,這讓崔三爺的臉色更加難看。
原本崔三爺這邊有大個金牙還有另外三個兄弟,人數上勉強能和陳把頭那邊抗衡。
現在崔三爺就只剩五個人了,而陳把頭那邊算上他自己,足足有九個人。
如果楊金山最后當墻頭草,那情況就更嚴重了。
眼下的情況,陳把頭但凡開始搞事情,我們基本只有被吊打的份。
畢竟隊伍里每個人手上的都是buqiang,可不會跟電視上一樣一槍下去還能有反抗機會的。
我偷偷觀察著陳把頭的臉色,他雖然也有些狼狽,但始終都盯著崔三爺這邊,而他手底下的人,buqiang保險始終都開著。
我心里警惕起來,這種時候人心是最難測的,我不得不開始考慮怎么自保,最起碼也得爭取時間,我想到了陳雪。
只是當我看到陳雪的時候,卻發(fā)現她臉上竟然沒有任何傷口。
我下意識地看向陳把頭,才發(fā)現他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厚重的皮襖被他胡亂披在身上。
我瞬間明白過來,看來陳把頭把陳雪整個給裹住了,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抵擋那些蜻蜓。
不得不說,陳把頭對陳雪是真的好。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反而更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跟陳雪套近乎,否則陳把頭第一個斃掉的就是我。
大家圍坐在洞口烤火,一邊處理傷口一邊琢磨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現在咱知道地方了,就憑手里這點人繼續(xù)探索根本沒意義?!?/p>
崔三爺疲憊的說著,“僅僅一個不是主陵寢的地方就有這種鬼東西,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什么更危險的玩意?不如先撤,等準備好人手再過來也不遲?!?/p>
陳把頭冷笑一聲,“撤?崔三爺,你這話說的可真輕巧!要是之前沒發(fā)現這洞穴,你崔三爺想撤我不會攔著,但現在,我們距離太清皇陵這么近,基本算是知道太清皇陵的位置了。”
“你覺得,我會放你們離開嗎?你們要是出去以后再帶人過來,我上哪說理去?”
陳把頭的話讓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崔三爺猛然起身,死死盯著陳把頭:“陳老板是不打算裝直接要過河拆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