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別墅里,褚蜜看著華濃躺在沙發上敷眼膜。
又看著直播間里的評論區,笑得前仰后合。
“你什么心里?當著陸敬安的面兒哭得跟死了老公似的。”
“陸總當時就沒說什么?”
褚蜜很好奇陸敬安當時是什么心理,這大兄弟的內心估計很憋屈。
“沒有,”華濃手撫了撫快要掉下來的眼膜,下午賣慘哭太狠了,眼睛都腫了。
不過一想到霍朗的那些話,華濃覺得值了。
自損八百也要傷她一千,華濃向來有仇必報。
從來不委屈自己。
霍家父子沒一個好東西。
“陸律師沒說什么,但是臉色很難看。”
“黑地跟鬼鍋底似的。”
“姐一邊哭著還一邊讓陸律師給她遞紙。”
夏木當時坐在駕駛座,嚇得半晌不敢動。
整個京港也就華濃能有這么大膽子使喚這位閻王爺了。
而且還是在這位閻王爺黑臉的情況下。
華濃想起陸敬安在餐廳時的表情,一時間有些晦暗地抿了抿唇。
她跟陸敬安這段孽緣,說起來實在是長。三言兩語說不盡,當初她跟霍家確定聯姻的時候。
陸敬安的公司包下了整棟酒店團建。
華濃在宴會場上,挽著霍方杰敬酒的時候還看見樓上的陸敬安穿著睡袍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一臉含笑地望著她。
有那么點譏諷的意思。
華濃氣急,總覺得這京港新貴有那么點瞧不起人的意思。
當時還想把陸敬安打一頓。
風水輪流轉啊!
她當初有多猖狂,現在就有多心塞。
華濃敷完眼膜就準備洗洗睡了,褚蜜第二天還得忙,晚上也懶得蹭在華濃這里。
十一點半,華濃洗完澡出來準備倒杯水睡覺。
門鈴響了,拉開門就見陸敬安臂彎間搭著西裝外套倚在門邊兒。
有那么點頹廢的意思。
“什么風把陸律師吹來了?”
“來看看華小姐,擔心你抑郁而終。”
華濃嘖了聲,轉身去找了條披肩裹在身上:“抑郁可能會有,終?霍方杰可沒這個本事。”
華濃洗完澡,穿著吊帶睡裙,后背兩根繩子交叉著,整個后背裸露出來,走動間,純欲得不行。
陸敬安長期混跡商場,穿得少的女人見多了,便也沒覺得不妥。
直到華濃裹著披肩,陸敬安只覺得渾身燥熱。
不動聲色地勾引最為致命。
華濃一轉身就撞進了陸敬安深邃的眸子里,男人的眼眸,像是漩渦。
吸附著她沉淪。
“你————”
陸敬安掐著華濃的腰倒在了沙發上,張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疼得華濃破口大罵。
“陸敬安,你這個狗東西。”
“你撒什么瘋?”
“啊——————。”
........
五個小時后,華濃被陸敬安從浴缸里抱出來。
半摟著人擦干身上的水漬將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