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讓孔泫章愣了下,啞然失笑,“我都不知道你現在敢隨身帶槍了,嗯,你想開槍的話,就開吧?!薄芭椤!弊訌椫苯硬林哪橆a射在他身后的墻壁上。江晚的聲音很冷,“你不會以為我不敢開槍吧?”孔泫章唇邊的笑意加深了,低低的笑了起來?!澳愕臉尫ê軠?,這很好?!薄澳銇磉@里做什么?!薄胺判?,這次,我不是來帶你走?!笨足聫目诖锬贸隽艘环庑?,伸手遞過去,“有人讓我交給你的,我欠他一次,所以拿了過來?!钡硪粍硬粍?。孔泫章嘆了一口氣,把信放在地上了,臉上的神情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靶⊥?,如果你不想看的話,直接撕掉吧,說實話,我并不想給他送這封信?!比绻皇且驗?,我欠他一條命的話。后面那句孔泫章沒說出口,但眼神晦暗下來?!斑@一次,我先走了,我不會把你打暈帶走,但是下一次不一定了。還有,最近有人ansha你,自己注意點,我幫你處理掉大部分,但有漏網之魚的話......”“不必,最大的危險是你。”她沒有忘記孔泫章這人干了多少壞事!對此,孔泫章沒有否認,聳聳肩,“對,最大的危險就是我,所以你要一直保持警惕,不要相信任何人。”說完,他轉身離開了。他走的很干脆,當真什么都沒做。江晚慢慢放下了槍,眼神晦暗不明。她吃不準孔泫章突然出現是做什么。她走過去,撿起了地上的信封,本想直接撕掉扔了,孔泫章的話和孔泫章的東西不能信不能要。但是摸到了信封時,她嗅到了淡淡的雪松味,很淡,如果不是對這個味道很熟悉只怕會忽略了。她握著信封的手僵硬了。慢慢的,她打開了信封。......孔泫章走到了外面,看著外面的天空,瞇了瞇眼。腦海里想到了那天的事。在港口的時候,他們都以為江晚兇多吉少了。他們都瘋了。孔泫章原以為自己是個瘋子了,沒想到盛庭梟瘋起來比他還可怕。那個人幾乎將整片地區所有的販賣器官的組織給鏟除了,不計一切后果,哪怕被反撲了也不在意。他自問自己做不到這樣。該說他們不愧是兄弟嗎?看著一貫正常的盛庭梟才是最不正常的。后面得到江晚還未死的消息時,這個瘋狂的舉動才停下來。他們立刻打算回國,但因為天氣緣故,直升機無法飛行,便只能選擇輪渡。意外就在那天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