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感覺還好,剛要說沒事,忽然想到什么,連忙點點腦袋,“酸。”
看穿她的小動作,賀景洲指尖緩緩上移,不緊不慢開口。
“是嗎,不如多來幾次,鍛煉一下。”
林霧瞬間驚慌,立刻改口,擺手道,“不酸不酸。”
他輕笑,“那正好。”
握住女生纖細的腳踝,指尖慢條斯理地摩挲著那處凸起的骨節(jié),然后慢悠悠地,將試圖逃跑的人一點點拖了回來。
結(jié)束后,他站起身,再次抱她去浴室清理,還惡劣地捏著她下巴,逼她去看鏡子里的自己。
一通胡鬧完,賀景洲仍衣冠楚楚,只是黑色襯衫領(lǐng)口以及肩膀處顏色深了些。
林霧可憐兮兮縮在臥室的沙發(fā)。
賀景洲給她穿上睡裙,換好床單,開始收拾兩人明天出發(fā)去冰城玩的行李,眉目一派疏懶淡然模樣,絲毫看不出剛才的荒唐。
抬眸見女生略顯控訴的目光,微勾了勾唇,沒什么歉意。
“別這么看我,要怪只能怪寶寶太可愛了。”
林霧繃著臉,努力反駁,“你怎么受害者有罪論。”
真可愛。
他垂下眼,嘆口氣,“對不起,寶寶,我的病比較嚴(yán)重,這樣才能緩解。”
“你很討厭我這樣嗎。”語氣低了幾分。
林霧一愣,睜大眼睛,立刻慌張道,“沒有。”
微微抿唇,她捏著手指,試圖關(guān)心,“你......你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啊。”
賀景洲神色自若,語氣平淡自然,“第一眼見你的時候。”
林霧噎住。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將人抱懷里,低頭埋在頸窩蹭了蹭,溫?zé)岬暮粑鬟^,嗓音慵懶。
“寶寶,我以前沒有這種癥狀,遇到你才有,你要負責(zé)。”
怎么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林霧秉持學(xué)術(shù)精神,小聲詢問。
“可是,一定要這么頻繁嗎。”
他漫不經(jīng)心點頭,“對啊,不然怎么叫癮呢。”
她抿唇,“那有沒有其他方法呀。”
賀景洲忽然笑了,親親她臉頰。
“有是有。”
對上女生好奇視線,松懶道。
“但我舍不得公主吃,只能我來吃了。”
?
林霧掙扎著要脫離,被他悶笑摟回去,稍一用力就將人按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吻她。
睡裙隨動作往上移,涼意還未涌進,溫?zé)嵴菩母采w。
到底記著明天要出遠門,賀景洲沒再做某些太過分的事,最后只是親了親她鼻尖,起身時還不忘替她拉好睡裙下擺。
打算去客廳看還有沒有要帶的東西,賀景洲又將人抱到客廳沙發(fā)坐好陪同,felix耳朵動了動,走過來。
林霧見felix嗅嗅行李箱,抓住扒拉著,想把整個身體塞進去,輕戳戳它的腦袋。
“不可以哦。”
felix仍然試圖躺進里面。
但大型犬的體格對于行李箱來說還是太難以承受了,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聲響。
“我們大后天就回來了。”林霧溫聲細語。
看到賀景洲走過來,她扯扯他衣袖,仰頭問他,“真的不能帶felix一起嗎?”
男生聞言瞥了felix一眼,淡道,“這幾天給你加餐。”
felix遲疑猶豫片刻,然后果斷起身離開行李箱。
林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