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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林年年懷孕,所以季宴禮又帶著她搬了回來。
用他的話說,家里有個免費的保姆,不用白不用,他讓我去伺候我懷孕的林年年說是讓我為他的第一個孩子贖罪。
作為交換,他可以讓我每天見到我的孩子。
我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答應了下來。
晚上點點忽然發起了高燒,我找出了退燒藥給他吃下,用物理方法給他降溫,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他的身體,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我著急不已,心如刀割,我去季宴禮的房間,想要求他送點點去醫院,可是剛走到門口,卻聽到他和林年年嬉笑打鬧的聲音。
我跪在門口的地上苦苦的哀求他,哭了好久好久,他只給我一個冰冷的滾字。
眼見著點點的溫度越來越高,我只能把他背了起來,一路狂奔到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
醫生檢查完之后看著檢查報告欲言又止,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做好了準備。
醫生什么檢查結果您告訴我吧。
點點這孩子的白血病是越來越嚴重了,光靠簡單的透析以及治療不好的,還得盡快找到匹配的骨髓進行移植,這樣他才能活下來。
這樣的話這些年我已經聽過很多了,其實當初家里破產以后,我憑著自己的能力和學歷也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但是因為要照顧兩個孩子,我不得已辭去了高薪的工作。
四處打工只為治好點點的病。
醫生把檢查報告交給了我,我拿著檢查報告,手指都在顫抖,回到病房看到點點蒼白的臉,我心如刀割。
點點顫抖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我臉上的淚。
媽媽不哭,點點不疼。
我緊緊的抓著點點的手,無論如何我都要想法設法治號點點。
原本我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季宴禮的,但是現在不得不說了,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
我安頓好點點之后準備回去找季宴禮說明情況,剛一出病房門就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扶著林年年。
他們兩個剛剛從婦產科室出來,他是來培育林年年做產檢的。
我怔怔地盯著他們的背影,季宴禮就像是有所感應似的,回頭看了我一眼,但是也只是看了我一眼,隨后就扶著林年年走了。
也是,現在的我又算什么呢
所以就算看到了我在醫院也不會多嘴來問我一句。
可是點點是他的親生孩子,他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