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特么是你弟!張國棟氣呼呼的瞪過去,正好看到霍政軒似笑非笑的黑眸,他心里一個咯噔。對于霍政軒的恐懼,又從心底里升了起來。見兒子沒裝暈,張父眉頭皺起,看來這個方法是行不通了。他突然想到,來的路上找到自己的人。對方說的那番話,或許能扭轉(zhuǎn)這個場面。想到這。張父看向了霍政軒,意味深長道:“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事情這么不留情面,往后遲早是要吃大虧的。”說完話后。張父又看向了江子越,問了一句,“這位是江教導(dǎo)員?”“正是。”江子越面色不改,淡淡的回了一句。對于張家人,他也沒什么好感。張父點了點頭,意有所指的說了句,“我聽說你妹妹,就在廣播站工作,昨晚上也是在廣播站上夜班?”聞言。江子越陡然變了臉色,猛地看向了張父。“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張父笑了笑,“你妹子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既然能待在廣播站,想必往后一定會大展宏圖。”突然夸起阮嬌嬌,到底是什么居心。江子越的眸色冷了幾分,溫潤的面容不復(fù)。他是在威脅自己。阮嬌嬌剛來廣播站才幾天,又是一個很小的崗位,可張家人是怎么知道的呢,又為什么突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提起。這必然不會是一句夸贊人的廢話。聽張父似有似無的話,應(yīng)該是知道了昨晚上的事情,事實上并非是偷竊,而是和阮嬌嬌有關(guān)。偷竊不過是個幌子,這是按在張國棟身上的罪名,他現(xiàn)在就是用阮嬌嬌來威脅江子越和霍政軒,若是他們一意孤行想要給張國棟定罪的話,他們就會把阮嬌嬌給扯進(jìn)來。江子越的眸色冷到了極致。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把阮嬌嬌牽扯進(jìn)來。喬喬的名聲,比任何一切都寶貴,張國棟是個垃圾。為了這種垃圾,毀掉喬喬的名聲,完全不值得。只是這種憋悶,讓人實在是憤怒。江子越攥緊了拳頭,看向張父的目光,如同一把短刃鋒利。見這個眼神,張父卻像是毫無察覺,他又看向了余良才和許主任,一錘定音,“這件事情我想只是個誤會,我們也不追究霍營長打了我兒子,畢竟他也是為了公家著想,不過如今我兒子身體不適,我得帶他去醫(yī)院了。”霍政軒也不是個傻子,在聽到張父問這些的時候,就能猜到是什么意思了。他擰起眉頭,面色凝重。昨晚上他敢保證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張父是怎么知道的。而他也深知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扯到阮嬌嬌上的。一時之間,因為這個意料之外的情況。竟是讓霍政軒和江子越,都不敢輕舉妄動。難道就讓張家人,就這么帶走張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