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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說,孩子是無辜的。
他和程柔茍且生下的孩子,又要因為他的懺悔留在大山受苦。
他竟然還覺得理直氣壯。
齊錦川,你從一開始就意識到她給你下藥了對吧。
他的沉默給了我答案,我又接著問。
你知道下了藥卻還是喝了,為什么
我們結婚三年沒有孩子,這是一個被資助人該知道的事情
你可以堅持說你們只是單純的資助關系,但我也可以選擇不相信。
我接連的盤問讓齊錦川的頭越來越低。
可他還是掙扎著試圖解釋。
他說自己為了孩子的事情一直夾在我和婆婆之間。
他需要一個放松的空間,一個傾訴的對象。
而程柔成了最好的目標。
他蒼白的辯解讓我沒有耐心繼續聽下去。
我看著眼前自己愛了三年多的男人。
依舊想不通一個溫柔正直的人,怎么突然就爛掉了。
我長長嘆了一口氣,語氣平靜地開口。
既然你和我在一起壓力這么大,離婚不是正合你意。
我給你自由,你也讓我去過新的人生。
檸詩,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是愛你的。
我聽的心煩,找來護工讓她把人趕出去。
可一直跌坐在地的程柔卻突然像受了刺激似的發起瘋來。
她又哭又笑的指著我和齊錦川罵了起來。
你們兩個臟心爛肺的東西!
一個是不下蛋的母雞!一個是提了褲子不認人的chusheng!
你們休想就這樣擺脫我!我懷著的事你們齊家的孩子,我......??!
程柔的癲狂被一個響亮的耳光打斷。
她捂著臉驚恐的看著打自己的人,結結巴巴開口。
我,我做錯什么了你要打,打我......
不僅程柔,連我和齊錦川都愣住了。
只因動手打她的人,是我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