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煜憋著笑,沖著傅文溪豎了個大拇指。怎么砸死這死變態。傅文溪揚了揚嘴角,不再說話。一旁,白鈺都震驚了,看傅文溪的眼神是崇拜,是驚喜,是感動,總是,十分復雜和精彩。“嫂子......”白鈺小心翼翼開口。“你太帥了,我有點喜歡你了,你介意性別不?”傅文溪瞅了白鈺一眼,又看了看厲景煜。厲景煜咬牙,嫌棄開口。“想好怎么說話。”白鈺嚇得站直了身子。厲景煜有些煩躁的擋在白鈺和傅文溪中間,傅文溪身邊那個小助理就夠難纏了,又來了個白鈺。“我倒也不是很介意。”傅文溪揚了揚嘴角。白鈺激動的看著傅文溪。“他的手......”“兩只手都斷了,我以為是小偷,怕他傷害我,就提前弄斷了他的手。”傅文溪淡淡的說著。白鈺的崇拜之情都快溢出來了。感動的快哭了。白賀銘這個變態,終于遇上能治他的人了。......瀾庭酒店。唐錦洲從床上爬了起來,睡袍松散,困意濃郁。明顯,是沒睡夠。拿起手機,唐錦洲接聽電話。“你最好有正事兒。”“唐總,白賀銘進醫院了,今天的會面暫時取消。”唐錦洲愣了一下。“老天爺開眼了?誰給他弄醫院去了?”“聽說......是自己摔的。”助理有些尷尬。唐錦洲笑了。“買點水果,咱們也去探望一下。”唐錦洲樂得去看白賀銘的慘狀。自己把自己摔了?真是報應啊......唐錦洲想要和白家玩兒,就像貓捉老鼠,他不著急直接弄死白家,一點點,玩兒死他們。想讓白振華難受,那就得先從他的血肉至親,他最疼愛的兒子開始下手了。白振華重男輕女,白賀銘是他的心尖兒寵。......海城醫院。傅文溪一直在守著,厲景煜和白鈺也在。白賀銘醒來的時候,想沖傅文溪發火都不行,因為病房里人太多了。他剛想讓厲景煜和白鈺都走,他好好教育一下傅文溪,唐錦洲就帶著人進來了。唐錦洲買了個果籃和花籃,那花籃弄得和花圈一樣,審美實在......白賀銘嘴角抽了一下,還要強顏歡笑。“唐總,你看,你怎么親自過來了......就是小傷。”白賀銘想要撐著身體坐起來,雙手骨折,疼的齜牙咧嘴。“別別別。”唐錦洲趕緊上前,握著他的手,慢慢用力。白賀銘疼的嗷嗷叫。“疼。”唐錦洲一臉震驚。“這摔著腦袋,怎么連手也受傷了?”白賀銘要面子,總不能說是傅文溪打的,咬牙開口。“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滑到了......”“這滑倒......后腦勺著地,雙手怎么骨折的?”唐錦洲二臉震驚。“白總您挺會摔啊,這都摔扭曲變形了......”這得多陰暗扭曲的爬行才能摔成這樣。一旁,厲景煜實在沒忍住笑出聲,唐錦洲這嘴太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