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女人長得比唐錦洲更好看......所以真不知道唐錦洲會喜歡上什么樣的女人。“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唐錦洲開車帶顧昀去了醫(yī)院。好好拍片檢查,確定沒事以后,才送他去了酒店。那一晚,顧昀失眠了。他一夜沒睡。琳達今晚和裴川同居了。他們現(xiàn)在,早就睡了吧......其實裴川真的很惡劣,明明是裴川先裝GAY來招惹他的。為了顧臣彥。......傅文溪住處。白賀銘出院了,雙手還沒恢復好,但整個人像個大爺一樣坐在沙發(fā)上,只會傅文溪做這個做那個。“傅文溪,給倒杯水。”傅文溪安靜的給他倒水。保姆有些緊張,小聲開口。“先生,我來吧。”“讓她倒,她是我太太,給我倒水不是應該的?”白賀銘就是故意欺負傅文溪的,就是故意讓傅文溪倒水。傅文溪也不生氣,安靜的給白賀銘倒水。白賀銘冷哼,見傅文溪這么聽話,心情好了很多。“給我捏捏腳。”白賀銘示意傅文溪給他捏腳。傅文溪坐在一旁,安靜的看著白賀銘。白賀銘臉色不好。“怎么?不愿意?”“你確定嗎?”傅文溪溫柔的問了一句。“我從小手勁兒比較大。”白賀銘后背緊了一下,生氣開口。“你威脅我?”“沒有。”傅文溪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著白賀銘的腳。“哥!”白鈺和厲景煜剛進門,就看到傅文溪在給白賀銘捏腳。厲景煜還沒來得及發(fā)火呢,就聽見白賀銘一聲慘叫。“傅文溪!”白賀銘疼的從沙發(fā)上摔到了地上,腳一直在哆嗦,被傅文溪掰的脫臼了,也不知道是折了......傅文溪一臉無辜。“我說了......我手勁兒有點大。”傅文溪嘆了口氣。白賀銘應該讓她去捏頭的。給他把頭捏爆了。“哥!你這是怎么了!”白鈺故作驚慌的沖上去,一個不小心被茶桌扳倒,把茶桌上的熱水撲到了白賀銘懷里。這下,下腹和腿都燙傷了......“啊!”又是白賀銘的慘叫。一家人亂成一團。厲景煜也沖過來。“這是怎么了?”然后混亂中,一腳踩在了白賀銘的雙腿之間。“啊!”慘叫在空蕩的客廳此起彼伏。傅文溪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別開視線。厲景煜把人背起來往外跑。邊跑邊摔。最后,白賀銘進醫(yī)院的時候,人都昏迷了。這次,傷的比上次還重。......白賀銘再次入院,讓沈柔這邊很不高興。原本沈柔就被唐錦洲說的有些心動,白賀銘還接二連三的去醫(yī)院,讓沈柔有些著急了。海城的項目馬上就要競標了,白賀銘到底怎么回事?“他又怎么了?”沈柔怒意的問著。“聽說......是剛出院回家,打翻了熱水壺,燙傷了,還摔斷了腿......”助理有些無奈。一個人怎么能突然變得這么倒霉。“他最近出門時不看黃歷嗎?”沈柔罵罵咧咧。“還是說這人壞事做盡招報應了。”助理不敢多說。沈柔揉了揉眉心。“預約一下,我去醫(yī)院看看他!”馬上就要競標了,白賀銘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