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酒店。許妍醒來的時(shí)候,頭疼的厲害。這酒后醉。“臣彥......”許妍喊了顧臣彥的名字,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都啞了。震驚,她昨晚干什么了?怎么嗓子都啞了?顧臣彥從客廳過來,靠在門框上,沖許妍笑。笑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顧臣彥越是笑,許妍越是心慌。“我......我昨晚,喝多了?斷片兒了......”許妍有點(diǎn)緊張,手心都出汗了。她,她都干什么了?顧臣彥走到床邊,扯開自己的浴袍,露出線條分明肌肉清晰的上身......那滿后背的抓痕,脖子上的咬痕,胸口的爪痕,觸目驚心。“喝酒后,給你解開封印了?”顧臣彥幽怨的問了一句。許妍噌的一下臉紅成了蘋果,一頭扎進(jìn)被窩里,把腦袋埋起來,不敢看顧臣彥。顧臣彥在許妍翹起來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起床了,吃飯,下午回海城。”許妍小心翼翼的露出腦袋。“我沒干其他事兒吧?”顧臣彥忍著笑,拿出手機(jī),把錄下來的視頻給許妍外放。“來來來,看看。”顧臣彥壞心眼兒的把許妍困在懷里,逼著她看昨晚做了什么。于是,許妍就看見自己穿著浴袍在床上滾來滾去,時(shí)不時(shí)坐起來,對著手機(jī)扇耳光,也不知道打的誰。“刪掉刪掉,求求你刪掉。”許妍沒臉見人了,捂著臉讓顧臣彥刪掉。果然,喝醉酒不可怕,第二天起來有人幫你回憶最可怕。顧臣彥笑著將手機(jī)舉高高。“那不行,有人騙我離婚,說是很快就會跟我復(fù)婚,萬一騙我離了婚不要我了怎么辦?得留點(diǎn)兒把柄在手里。”“啊啊啊......”許妍感覺自己已經(jīng)徹底社死了。惱羞的鉆進(jìn)顧臣彥懷里,不吭聲了。“手機(jī)響了。”顧臣彥拿許妍的手機(jī)。許妍拿過來看了一眼,厲寒琛!她還在休假呢,老板打電話干嘛?趕緊接聽電話。“老板,有事嗎?”“有事嗎?”厲寒琛皮笑肉不笑,咬著牙反問。“老板......我應(yīng)該還在休班吧?”許妍還挺有底氣,但還是帶了一絲絲的心虛。“昨晚微信說要打我,還把我拉黑,今天就問我有事兒嗎?我看你不想要工資了是不是?”厲寒琛氣壞了,他一晚上沒睡覺,也沒想清楚許妍這是發(fā)的什么瘋。是他這個當(dāng)老板的平時(shí)太苛刻,把人逼瘋了?“啊?”許妍震驚了。而顧臣彥,站在一旁忍笑,忍得肩膀都是顫抖的。“不可能,老板您看錯了,我不會刪除您的。”許妍已經(jīng)開始打顫了。“呵,把我加回來!”厲寒琛威脅了一句,就掛了電話。許妍哆哆嗦嗦的打開微信,嘴巴張的老大。她居然真的給厲寒琛拉黑了。趕緊把人拉回來,許妍都快哭了。“顧臣彥,我闖禍了......”“沒事。”顧臣彥忍著不笑,把許妍抱在懷里。“厲寒琛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我說要打他......”許妍看著聊天記錄里那霸氣的一句,連你也揍,哭腔更重了。“顧臣彥,嗚嗚......”“不哭不哭,你只是說了平時(shí)不敢說的實(shí)話,厲寒琛就是欠揍。”顧臣彥無效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