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婉華被人當眾打了臉,臉上自然是掛不住的。她怒意濃郁的站在門口,等著陳彥舟出來。可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陳彥舟。劉婉華有些生氣了,一個窮鬼,有什么膽量和她在這里擺臉色?“你,去把那個人給我叫出來。”劉婉華拽著門口的侍應生,讓他去把陳彥舟帶出來。可侍應生卻愣了一下。“夫人,您是說霍北川霍先生嗎?”劉婉華臉色一沉。“哼,當然不是霍總,是林清秋身邊那個保鏢。”侍應生一臉茫然,還是去了霍北川身邊。“先生,那位夫人讓您過去一下。”霍北川回頭,冷眸看著劉婉華。林清秋蹙眉,啪的一聲將慈善晚宴的拍賣舉牌摔在桌上。“她讓你去你就去?”“抱歉,我和那位夫人不熟。”霍北川沖侍應生笑了笑。侍應生便走了回去,對劉婉華說。“抱歉,那位先生說和您不熟。”劉婉華的臉更黑了,很顯然霍北川害怕林清秋。就因為是林清秋的保鏢,所以就這么還安排她?窮屌絲。生氣的走去洗手間,劉婉華整理了下衣服,擦了擦臉,重新補了補妝,晦氣的離開。林清秋,你給我等著。......拍賣會,所有人都已經(jīng)就位。林清秋故意坐在離厲博恒很遠的地方,而霍北川就像是貼身保鏢,寸步不離。那邊,厲博恒其實是有些心虛的,海城商會的慈善拍賣會,他也是一時沖動,一時賭氣才會把劉婉華帶來。但已經(jīng)帶來了,覆水難收,現(xiàn)在也改變不了了。下意識偷偷往林清秋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見她一臉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看不出情緒。厲博恒哼了一聲,這么多年還是老樣子。林清秋不僅僅是保養(yǎng)的好,本身長相就是那種不顯老的,歲月好像真的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林清秋和沈楠都是那種肢體修長,纖細的女人。即使生了四個孩子,林清秋的身材依舊像是沒有生過一樣,穿著禮服,完美勾勒身材。厲博恒下意識別開視線,又哼了一聲。反正只要他不提離婚,林清秋永遠都鎖死在厲家。這是林清秋當年答應老爺子的。“博恒。”劉婉華回來了,紅著眼眶。厲博恒居然還沒有回神,沒注意到劉婉華的哭腔。他在回憶,回憶和林清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雖然是家里人安排的相親,可他還是一眼就被林清秋的長相驚艷了。厲博恒也清楚,所有的一見鐘情都始于見色起意,他也承認自己對林清秋是見色起意。他沒有很快同意那門婚事,但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沒有那么抗拒了。林清秋永遠安安靜靜的,在家里從來不發(fā)表什么意見。但結(jié)婚之前她提出,婚后她要進厲世集團,她不要錢做彩禮,她要厲世集團的股份。那時候,厲世集團正處在低估,可以說是人生中最難過去的坎兒。林清秋要股份,外人看來都是很瘋狂的決定,一個隨時會破產(chǎn)倒閉的企業(yè),股份指什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