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白不為所動,他清楚沈成的脾性,更明白他的真實意圖。他絕不會讓陸昭月陷入這樣的境地。
“昭昭是我的人,辦公各方面要經(jīng)過我。”
沈肆白的聲音平靜如水,沒有半點波瀾。他環(huán)顧四周,目光淡然,“叔叔,您要帶走昭昭,至少要我同意。而我這邊最近都忙,請您諒解。”
他的話語中似乎藏著某種深意。
沈成的脾氣一如既往地古怪,他執(zhí)著于得不到的東西,“損失,我可以承擔(dān)。只是幾天的時間而已……”
他話未說完,沈肆白已經(jīng)面無表情的拉著陸昭月的手腕離開了。
“慢點,慢點……”陸昭月被沈肆白拉著小跑,手腕疼痛不已,卻無法掙脫。突然,身后傳來呼喚:“昭昭!”
沈肆白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望去,只見一個溫文爾雅的醫(yī)生站在那里,“我正等你呢,不是說今天……”
“晚點再說吧。”陸昭月打斷了醫(yī)生的話,心虛地看了沈肆白一眼,轉(zhuǎn)身便走。這一舉動讓沈肆白的憤怒更甚,他心中的猜測也更加強烈。他快步上前,將陸昭月塞進(jìn)車內(nèi),一言不發(fā)地駛向家中。
一到家,沈肆白便將陸昭月扔到床上,俯身而上,聲音冰冷:“陸昭月,是我不能滿足你?”陸昭月被他這句話嗆得說不出話來,她瞪大眼睛看著沈肆白,胸口的不適感再次襲來。
沈肆白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連和我說話,都是這么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我沒有……”陸昭月的聲音微弱而無力,她的辯解在沈肆白聽來顯得蒼白無力。“連一個沒有實權(quán)、聲名狼藉的老東西,你都要勾引。就因為他手里那點股份?”
沈肆白的話愈發(fā)刺耳。
今天原本是薛恬提出要去看望沈成的日子,沈肆白才抽空去了療養(yǎng)院。他一直瞧不起這個長輩,只是出于禮節(jié)才去看望他。然而,在那里他卻遇到了陸昭月。她明明應(yīng)該在劇組拍戲,卻跑出來四處勾引人。
“是他找上我的。”陸昭月想解釋,卻被沈肆白的憤怒打斷。他的眼神變得冰冷而凌厲,仿佛要看穿她的內(nèi)心。
陸昭月心中一緊,她知道這次是真的惹惱了沈肆白。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的憤怒。只能默默地承受著他的怒火。
顯然沈肆白已經(jīng)厭倦了她的辯解。他的話語帶著譏諷:“還沒和那老東西有關(guān)系?”
這句話如同利劍,深深地刺入陸昭月心底最軟的地方。
淚水從陸昭月的眼角滑落,她單手遮住眼睛,試圖阻擋這無盡的痛苦和絕望。沈肆白冷漠地抽回手,將她的裙子扔在地上,然后決絕地離開。
隨后的日子,沈成沒有再找陸昭月,沈肆白也沒有聯(lián)系她。但這種沉默卻更加沉重,讓陸昭月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等待審判的囚犯。
她混混沌沌的回到劇組,完全做不好眼下的工作。
“昭昭,你怎么了?”編劇關(guān)心地問道。陸昭月?lián)u頭,試圖掩飾自己的不安。
然而,編劇的話卻如刀割:“狀態(tài)不好的話,女主角可能會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