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沈肆白叔父病重,沈老夫人在圈子的影響力似乎也消失了不少。
在一家隱蔽而高雅的餐廳包廂內(nèi),幾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士圍坐在圓桌旁。
桌上散亂的空酒杯,如同經(jīng)歷過激戰(zhàn)的戰(zhàn)場,一片狼藉。
酒精的作用下,他們的眼神迷離,緊繃的神經(jīng)暫時得到了舒緩。
“我真的受夠了她,”一人帶著不滿的口吻說道,“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的成功難道不是建立在她哥哥的付出上嗎?”
另一人隨聲附和,語氣里滿是不屑,“哼,女人終究得在男人面前溫順。像她那樣的,背后肯定有不少男人”
又有人冷笑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說得對,她只是運(yùn)氣好,找了一個能干的沈肆白。和沈肆白鬧翻后,她什么都不是。”
當(dāng)有人說出“聽說她現(xiàn)在都半死不活了,肯定是被氣的,說不定哪天就死了”時,立刻引發(fā)了一陣大笑。
他們曾是沈老夫人的合作伙伴,但卻無法忍受她的專橫和霸道。
現(xiàn)在看到她倒下,他們心中的喜悅難以掩飾。然而,他們并未察覺,包廂的角落里藏著一個竊聽器,他們的每一句話都被沈老夫人的管家聽得清清楚楚。
“這真是太過分了!”站在管家旁邊的一個手下憤然說道。管家低聲回應(yīng):“沒關(guān)系,等他們離開這個包廂,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手中拿著沈老夫人的名單,陳老板正是他們下一個目標(biāo)。
“以后,我們要多和沈肆白打好關(guān)系。”已經(jīng)醉得東倒西歪的陳老板扶著同事的肩膀,踉蹌地朝酒店外走去。
“對,總比討好那個老婆子好。”有人贊同道。
“我送你回去吧。”一個同樣醉醺醺的人拍了拍陳老板的肩膀。
“不用了,我們不是同路。我叫了司機(jī)。”陳老板擺手拒絕,差點(diǎn)摔倒。
在月色的掩映下,陳老板與他的同事們步履蹣跚地從酒店走出,彼此間的扶持透露出他們今晚的放縱。陳老板,顯然已經(jīng)醉得不輕,每一步都顯得搖晃不穩(wěn)。
然而,在他們即將消失在夜色中時,一聲熟悉的呼喚讓他們的步伐瞬間凝固。
“陳老板,你們這是要離開嗎?”沈老夫人的管家?guī)е⑿Φ穆曇簦缤魂嚭L(fēng)穿透他們的醉意。
他眼神狠厲,似乎已洞察了今晚的一切。
陳老板和他的同事們心中一驚,酒意瞬間退去幾分。
他們知道,自己先前的對話可能已被這位管家悉數(shù)收入耳中。
陳老板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應(yīng)道:“是的,我們準(zhǔn)備離開。”但內(nèi)心的慌亂和恐懼卻無法掩飾。他們明白,自己今晚的行為可能已觸怒了沈老夫人和她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