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傅言澈更加來氣,“什么神醫(yī),不就是打著幌子誆人的騙子,治了一個多星期,什么用都沒有!”
祝淑云一聽,眼睛瞪得大,“騙子?怎么可能,媽問過好多人,都說他是個神醫(yī),治好了不少絕癥,怎么可能沒用呢?來,讓媽媽看看你的腿......”
說著,祝淑云就要去撈起兒子褲腿。
傅言澈不耐的打斷她,“好了,有什么好看的!都說是騙子了,以后別找一些沒用的人。”
折騰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到頭來他的腿還是沒好!
“我看你這條腿干脆別好了,這輩子就坐在輪椅上,反正就算好了,你也不是傅靳遲的對手!”傅文彬因為自己被罷免的事怨氣很大。
他一邊忌憚傅靳遲的雷霆手段,一邊又痛恨自己兒子不爭氣。
得不到老爺子的歡喜也就算了,如今連兩條腿都廢了。
聽見丈夫這么刻薄的話,祝淑云臉色也不好看了,“你怎么說話的?兒子的腿是誰害成這樣的,你難道都忘了啊?”
“你厲害,你不是也被傅靳遲這小子趕出集團了,別自己沒本事朝兒子發(fā)火!”
傅文彬被她一通數(shù)落,怒不可遏地站了起來,指著她數(shù)落:
“都是你,成日里和稀泥,慣著這小子,但凡他長點記性就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惹誰不好,非要去惹傅靳遲,他手段本來就狠辣,腳跟都沒站穩(wěn)就想一步登天,現(xiàn)在好了吧,爬上去都摔斷骨頭!”
祝淑云本來就厭煩丈夫這種窩里橫的性格,平日里在老爺子面前屁都不敢放一聲,對大房那邊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要在家里的時候,在她和兒子面前擺譜能擺到天上去。
如今見他把所有過錯都怪在自己頭上來,頓時氣得血沖腦門。
“傅文彬你別沒完沒了,兒子剛回來你就吵吵個不停!他的腿變成這樣不還是你個窩囊廢物,讓人大房踩在頭上欺負。
他傅靳遲算個什么東西,不就是仗著是老爺子的長孫才偏得寵,坐上公司總裁的位置,論能力咱們兒子哪點比他差了?!
你別成日里舔狗似的夸著別人,人家大房壓根就不領(lǐng)你情!”
“你,你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傅文彬惱羞成怒地瞪著她。
“吵夠了沒有!”傅言澈怒吼一聲。
聽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他頭都疼死了,面露憤怒。
“都少說點吧!爸,我知道你被傅靳遲整了心里有怨氣,但我也不是回來讓你撒氣的。”
“這件事如果我們不心平氣和地想對策,咱們這輩子就等著跪在傅靳遲腳下討飯吃吧!別以為老爺子會向著我們,他最看重的永遠是長幼之別!”
這句話戳中了傅文彬的痛處,他這輩子最大的怨恨就是因為自己晚了一年出生,不是長子,老爺子從沒想過把家里產(chǎn)業(yè)集團全給他,心里只有大哥。
老爺子退位以后,董事長的位置也給了大哥,自己到頭來也只是一個董事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