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娜笑了幾聲,“這未免太可笑了,我跟蹤你也只是想和你聊聊,怎么可能故意演這么復雜的戲?”
“聊什么?”
“聊聊合作,傅總身邊的女人很多吧?既然你擋不住,不如交給我,看得出你也是事業女性,整天和一群居心叵測的女人打交道,是不是也很累?”
衛安娜坦然問道。
“的確很累,但和你打交道也很累,你演的戲太復雜,我無福消受。”江南梔冷著一張臉。
“你還是不信我......”
衛安娜無奈的語氣在此時戛然而止,被呼嘯的警笛聲打斷。
“雖然沒拿手機,但是智能手表也可以報警。”
江南梔抬了一下手腕。
“等到警方的調查結束,我們也可以知道,到底是誰指使這兩個小混混過來傷害我了!”
衛安娜臉色驟變!
另一邊。
中醫院門口,加長林肯停在院內,保鏢牢牢護在四周。
傅老爺子從車上下來,皺著眉,臉色不太好看。
“昨晚沒睡好?”
中醫院的院長,中醫泰斗,傅老爺子的老朋友陳道學陳老爺子等在門口,此刻迎了上來。
“嗯,進去說。”傅老爺子語氣沉沉道。
來到中醫院專門的診室,傅老爺子連茶也顧不得喝一口,就把家宴上江南梔和他說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了陳道學。
“那小丫頭說得神神叨叨,導致我心里慌得,這幾天都沒睡好!我身子一向硬朗,怎么可能有什么病?”
傅老爺子哼了一聲。
“先別急,我來給你看看......”
陳道學伸手,示意傅老爺子讓他號脈。
屋子里變得安靜,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兩只手腕的腕脈都號了一遍,陳道學的表情變得略微嚴肅。
“我說,老傅啊,你都這么大歲數了,再像年輕時那樣諱疾忌醫,可是不行的!”
“我怎么就諱疾忌醫了?”
傅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我這不是來找你了?”
“是是是,你來找我,你很優秀。”
陳道學笑了幾聲,語氣像哄小孩一樣,“但你怎么就把南梔那丫頭說得居心叵測的?”
“呵......這是我們傅家的事,你不用管。”傅老爺子哼了一聲。
“好,我不管,張嘴,讓我看看舌苔。”
看完舌苔又聽了心音,陳道學越是不說話,傅老爺子越是著急。
“我到底有沒有病?真的是因為生病,所以我才在半夜三點醒?”
“你都不信,我能怎么說?”陳道學無奈地嘆口氣。
“你說的我當然信!”傅老爺子強調。
“我說的和南梔丫頭說的一樣,你也信?”陳道學反問。
傅老爺子愣住,一時間沒開口。
“我就問你,你干嘛對南梔丫頭那么大的敵意?就因為她搶走你的好孫子?我告訴你,她醫術在我之上,要我說,是你的好孫子配不上她!”
聽到這話傅老爺子重重敲了一下茶桌:“你為那丫頭說話,倒不至于這么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