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汐不過就是一個替身,他都能做到這般。這是愛嗎?這不是!他的偏執,他的占有欲,不過就是自私的行為。這個男人永遠不會顧及對方的感受。心里頭這般想著,簡汐委屈至極,揚起她那張凍得慘白的容顏,挺直腰板,瞪著厲泊庭問:“這就是你想要的是嗎?你所謂的折斷我的羽翼就是這樣的對嗎?你想養一個玩物還是想要我這副身體你分得清楚嗎?”“你分不清,不過沒關系,玩物也好,這副身體也罷,你厲泊庭今天過來不過就是想羞辱我嗎?來啊,我怕你嗎!”明明脆弱的極度需要保護,她卻依舊強硬地仿佛穿上了一層堅硬的盔甲。厲泊庭的呼吸一窒,眸色沉了又沉。簡汐喊道:“你來啊,你還站在那里做什么?厲泊庭,我不怕你,我簡汐敢做就敢承擔,我沒做過的事情,你休想無休止地羞辱我!”好,很好,她的骨頭是真的硬!“簡汐,我成全你!”花灑丟在浴缸中,水柱朝天噴去,整個浴室下起冰雨。厲泊庭扯掉身上的大衣,抽掉了腰間的皮帶。簡汐看著他一步步靠過來,沒有躲避,也不打算逃開。他說過,他會膩的,她投降了,她斗不過他,那就等著他膩了吧。布料的撕裂聲響起,這個男人狠起來對自己也狠。他迎著花灑噴出的冰雨,邁進浴缸扯爛了他的衣衫。原本纏在他胸口上的紗布已經不見了,看來他背后的刀傷已經好了。是啊,都一個月過去了,怎么可能不好呢!“你要開始了嗎?發泄完可以讓我說話嗎?”他把自己扒了個干凈,要做什么一目了然。簡汐看著男人,眼底蒙上了一層霧氣。是她不夠了解男人,還是說這世上的男人都這么可惡。盛鈺是這樣,他也是這樣,男人當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啊,疼!”毫無準備,厲泊庭拎起她的肩膀,將她按倒冰冷的墻壁上,毫無預警橫沖直撞。劇烈的痛楚像是整個人都被撕裂了一樣,令她想到了他們的洞房花燭。那晚的心情跟此刻一樣,除了羞恥再無其他。簡汐攥緊雙拳,咬住嘴唇,倔強的憋住了所以即將飄出唇瓣的痛呼聲,卻壓不下洶涌而出的眼淚。厲泊庭跟瘋了一樣,從來沒有如此兇狠過。她感覺自己被無情地釘在了墻壁中。身前身后,從頭到腳,全部是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就連體內的血液都在逆流著。冷,從骨頭里冒寒氣,心臟好像都被凍住了。“簡汐,知道我為什么不吻你嗎?”厲泊庭很突然地停下來,捏住她的下巴,一雙冷眸盯著她沒有一點溫度。他平時動不動就吻她,可是今天沒有,他沒碰她的嘴唇一下,全然就是發泄。是什么意思,簡汐怎么可能會不懂。心口掠過無法抑制的疼,簡汐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嫌臟你還碰,你厲泊庭是有多干凈?”說著,她都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男人:“厲泊庭你記住,我從來沒求著你吻我!”她攥緊拳頭,看著厲泊庭不甘示弱。這一句話深深地刺痛了男人的某根神經。她是從來沒有求過他,都是他一廂情愿。他就是個shabi!厲泊庭怒不可歇地指向門口:“簡汐,你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