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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二位也知道我是你們雇來的保姆。
那保姆的私事,你們管不著吧
話音剛落。
一杯開水立馬潑在我身上。
被燙傷的皮膚瞬間火辣辣地疼。
不過一個下賤保姆,也敢在我和阿越面前叫囂!
葉晚沁眼里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
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做飯,真想餓死我和阿越嗎
說著,葉晚沁的巴掌又要甩下來。
好了沁沁,再打手會痛的。
靳越攬下她的手,放入掌中揉搓。
眼中的柔情蜜意快要溢出來。
就在我神情恍惚的時候,靳越忽然抬眼看向我,用著警告的語氣:
許南梔,別忘了你的那條寶貝項鏈還抵押在我這。
還有你母親的命,難道也不想救了嗎
靳越威脅的語氣灌進我耳朵里。
我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荒謬地看向他。
母親什么母親
可我明明記得我是個孤兒啊。
一個沒有見過世面,沒體會過任何愛——
會因為靳越一點好,就傾盡所有的孤兒院畢業生。
所以我哪里來的母親
時間過去許久。
可我卻清晰記得靳越曾說過,結婚后他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無論病貧,永不分離。
可如今愛意消殆,他竟學會了趁人之危。
不僅婚內出軌,還擅自讓催眠醫師篡改了我的記憶。
甚至,甚至為了掩人耳目,舉家搬遷,
把我帶到這一個熟人都沒有的地方!
如果不是這段時間我察覺出端倪,偷偷配合醫生積極治療。
或許這輩子,我永遠都不會想起來——
原來我才是這個家真正的女主人!
我去換件衣服,再下來做飯。
我抹掉臉上的水,轉身就走。
再多待一秒,我怕自己會崩潰。
完全沒有注意到葉晚沁臉上一閃而過的陰毒。
簡單地沖了個澡。
打開衣柜準備換衣服的時候。
我發現柜子里的衣服全被剪了個稀巴爛。
一件不剩。
就在我愣怔時,房間門突然被打開。
葉晚沁踩著高跟鞋走進來,將一條黑絲裙子丟在我身上。
許姐,今晚有貴客來家里吃飯。
阿越說了,今天你就穿這件出去招待客人。
葉晚沁態度出乎意料地平和。
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即便如此,我也奈何不了她要作妖。
看來,我還是得抓緊拿回項鏈早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