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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里付文州語氣依舊高高在上。
老婆,你醒了就好,我這邊給客戶安排了活動,今晚來不及回去了。我們這么多年的夫妻了,你就別跟我鬧脾氣了。
對方見我遲遲沒有說話,似乎也失去了耐性,徑直掛斷了電話。
此時車也已經停好熄火。
我抬眼看向車窗外,竟然是傅霖的家。
我臉色尷尬:其實我可以住酒店的。
傅霖橫了我一眼,語氣不滿:我不放心。家里沒有別人,我父母出去旅游了。
在你離開那個混蛋之前,安心住我這兒。
我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剛下車,我就看到傅霖極其自然地接過了我的手里的行李。
我跟著他,一路走進別墅。
所有的下人在看到我的時候,都有些驚訝,卻都十分地恭敬。
我抿了抿唇,緊緊跟在傅霖的身邊。
安頓好已經到了后半夜,傅霖看著我,神色平靜。
洗個澡好好休息吧。我會明天讓助理找律師上門。
如果你需要任何幫助......
我打斷了他:這樣已經足夠了,傅霖。
傅霖的神色一怔,嘴巴緊緊抿成了一條線。
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我希望我自己解決。
把希望給到別人身上,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傅霖深深看了我一眼,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轉身離開了客房。
第二天,我去看了父母的墓碑。
那墓碑上,孝子二字下面刻著我的名字,而旁邊的空白地方原本是留給付文州的。
可是因為雕刻師傅工期太滿了,約了好幾次都沒約上。
我看著那片空白,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笑我這些年來幼稚的認為,付文州會死心塌地的跟我過好我們的生活。
笑我明明親眼看見了他背叛的貓膩。
卻被付文州三兩句溫言柔語給迷得懷疑起自己的判斷。
笑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居然還會期望他回頭是岸。
好在,這一切馬上就會被我親手撕碎。
看著父母的笑顏,我卻忽然想起之前放在床頭柜內的一個護身符。
那是我母親最后給我的禮物。
我連忙趕回了和付文州的家,直奔著床頭柜找護身符。
在發現了一件煙灰色羊絨衫時,我的指尖微微發顫。
這件衣服是去年結婚紀念日付文州親手替我挑的,說這件衣服的風格跟我很搭。
彼時,他拽著我去試衣間換上。
待到我出來時,付文州愣了一下,隨后就摘下自己的眼鏡給我帶上。
他語氣莞爾:很好看,有種英倫海歸的感覺。
而這樣看似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
實際上,卻在給自己的情人買情
qv內衣。
真是諷刺啊。
突然防盜門電子鎖發出急促的滴滴聲,將我的思緒猛地拉回。